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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在取回记忆的同时,我也感受到了熟悉的元素力,那或许是草神的力量。”

    许嘉:“草神?是说须弥的小吉祥草王吗?”那个长的超级可爱的小萝莉,嘿嘿,是可以当女儿养的萝莉。

    喻归:“没错,虽然梦境并不直接是由草神的力量维持,但这个梦境做的如此逼真形象,其间耗费的力量必然也是不可估量的,为了保持梦境的稳定,梦境维系者需要以沉睡的方式积蓄力量,在沉睡期间,灵魂是非常脆弱的,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人守护维系者的灵魂,或许那位年轻的草神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守护着阿尔法拉,看来这一千年他一直都在须弥。”

    钟离抬手继续解释道:“与此同时,能创造出这么大的梦境,必然是需要记忆为依托的,刚好我在那个木偶手上看到过一个特殊的罐装知识,或许那个特殊的罐装知识里装的就是真正的索里帕克对阿加拉之城的记忆,阿尔法拉再用这段记忆复现了这个城市。”

    许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突然觉得茅塞顿开,就好像醍醐灌顶一般,灵台清明。”

    胡桃忽然叫了一下许嘉的名字。

    许嘉:“诶,堂主,怎么了!”

    胡桃:“要不你来我们往生堂吧,我觉得往生堂需要你这样能说会道会吹彩虹屁的员工。”

    许嘉:“可以啊,堂主,只是我的工钱你可能开不起,因为我的设计图已经画完了,等到玩偶投入生产,就是没有神之眼的人走在外面都不用怕丘丘人和史莱姆了,让我想想如果我放弃卖帝君玩偶的话,起码得亏好几千万的摩拉,只要堂主可以开的起这个工资,我可以马上来往生堂上班。”

    喻归:“那你应该是和往生堂无缘了,因为堂主的摩拉都给钟离兄报销了,不然她也不会每天辛苦的拉客户了。”

    胡桃不甘示弱的说:“喻归,本堂主还记得你为了提高消费额度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还请钟离吃饭,然后被临州果断拉黑了。”

    喻归:“……”

    许嘉:“噗嗤。”对不起,我是专业的,除非我忍不住。

    到最后虎,也是钟离来打圆场:“以普遍理性而论,正事对我们来说比较要紧。”

    渡过这个小插曲后,喻归收敛了神色,认真道:“阿尔法拉是我的力量投影,如果我接纳了他的力量,我就需要为他完成这个梦境主人的执念,之前星夭夭也说过,真正的索里帕克已经死了三百年,但还有一点我们没有注意到,那就是他的肉.体虽成为了云之深的一部分,但灵魂也许还在阿尔法拉手上,而那抹灵魂附身在现在我们所见到的索里帕克身上。”

    许嘉:“所以?”

    “我不清楚那个世界运行的规则,但阿加拉魔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半神,所以我也只能从提瓦特运行的规则上推测,如果他的意愿没有完成,原本的灵体也许会因为执念无法完成而化为怨灵,到那个时候,情况会比现在严重的多。”

    许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可怕,这难道就是不给我糖吃我就要捣乱的加强版吗。”

    喻归继续道:“虽然举的例子有点另类,但道理确实如此,我刚才与索里帕克交过手,他对完成阿尔法拉诞礼执念颇深,所以现在的我们也只能确保这场诞礼顺利完成,了却死者心愿,才能破除梦境回到现实。”

    胡桃:“唉,这好像又是我们往生堂的事了。”

    喻归点头:“这次的事情只凭我一个人是无法完成的,在取回自己的记忆的同时,我窥探到了来自阿尔法拉过去的记忆,我发现即使现在这个梦境仍然呈现出温馨美好的景象,却也有来自异域的力量在缓慢侵蚀着它,而这股力量或许就是当年将由索里帕克为首的流浪阿加拉魔种杀害的真凶。”

    钟离:“能确定那股力量是谁吗?”

    喻归微微摇头:“阿尔法拉记忆里没有这段,但他可以确定陌生的力量绝不会容许我等小觑。”

    许嘉:“……不会是那些要把阿加拉魔种赶尽杀绝的人吧,他们的科技发展那么迅速,也有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武器什么的。”说起科技,许嘉就想起了被天理灭掉的古国坎瑞亚,坎瑞亚就是因为科技发展迅速招致灭国。

    星夭夭说过,那个世界的科技发展就连神都非常青睐,或许是因为那些神曾经是人,对人的发展寄予厚望。

    喻归摇摇头:“目前还不好说,眼下阿尔法拉沉睡,记忆并不全面,无法得到更多有效的线索,现下也只能按兵不动了。”

    胡桃:“真是没想到这背后能牵扯出这么多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可能风雨快到了吧。”喻归看着自己的手,在他的右手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类似于终端一样的手环,手环整体是白蓝相间的,朝着手背那一面的终端中心隐隐闪烁着蓝色的光芒,他微微眯了眯眼,他听到阿尔法拉的呢喃。

    这个终端,汇聚着阿加拉子民们的所有愿望,亦是穿越世界的媒介,也是索里帕克的遗物。

    现在,喻归连接了他的意识,那么自然而然,这个终端就该交给喻归,因为他深知,只有自己才能保证这个终端的安全。

    第64章

    送别了胡桃他们,许嘉关上了百宝奇货的大门,一颗悬着的心也随之落了下来,她靠在门口,微微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了那颗云之深的种子,垂眸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