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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奥斯蒙德创造的票房神话让发行商、院线和电视台对他很有信心,写着他名字的两部电影卖出120万美元绰绰有余。

    他没想到他们两人一个敢问,一个就敢肯定答复。

    奥斯蒙德思考了片刻,觉得成本预算差不多也就能换来这个档位的票房。

    “你保证给我400份拷贝,就能拿600万票房。”

    年轻的导演说着将目光转向了迈克尔:“能不能帮我找个编剧编写剧本,价钱不超过两万,两周左右能完成剧本,要那种愿意出售修改权的编剧,提前告诉他,我很有可能会修改50%以上的内容。”

    法律保护编剧的权利,编剧享有拒绝修改的权力。好莱坞的剧本合同一般会选用两种做法,直接出售剧本修改权或者按次支付修改付费。

    前者会将修改权授予给制片方,制片方有权利无限次修改剧本,甚至干脆将剧本完全改成另一个故事。后者则是类似二次雇佣编剧,每次修改都需要支出一笔钱来央求原作者修改。

    至于为什么要强调可能会修改超过50%以上的内容。

    则是因为好莱坞的剧本通常可以签署3个署名,包括写作、故事和剧本。

    故事创作人即故事梗概的提供者,剧本撰写人即根据故事框架、梗概,受雇佣撰写了剧本具体内容的人。

    写作则集合了两者。

    要知道,在好莱坞,每年都有数百甚至上千个剧本被积压,无法被制片厂选中进行拍摄。仅有极少数幸运儿才能从制片厂囤积的剧本中脱颖而出。

    直接为奥斯蒙德撰写剧本是个出人头地的好机会。能够撰写一部可以立项、上映的电影是不可多得的肥差。

    但如果剧本被修改的部分超过三分之二,那这个故事多多少少也就和编剧没什么关系了,编剧甚至有可能丧失署名权。所以很多编剧无法接受大幅的、超过50%的修改。

    caa签下的人中有几个没有加入编剧工会的人,倒是可以低价给他们试一试。

    迈克尔点了点头:“演员呢?”

    宠物电影梗概尚且不清楚,但看起来这部青春片的男主角必须足够帅气。

    奥斯蒙德在脑中大致一算,减去自己至少50万的导演酬劳,剩下70万分50万给宠物电影,20万给青春片。采购服饰、租用豪华轿车是支出的大头。拍摄场地可以和某个高中打个招呼,实景拍摄要比影棚拍摄便宜不少...

    “日薪低于300,算上意外,青春片最多拍10天左右...就按酬劳少于三千来找男演员吧。一定要够帅,不要给我塞三十来岁满眼鱼尾纹的丑男人,要高中生!能接受扮丑的男高中生!”

    迈克尔苦着一张脸,酬劳少于3000,这个价格几乎等于演员的最低工资标准,又只拍十天,给他们经纪人的抽成也才150块钱。在罗杰·科尔曼这里干苦力一周最少也能拿到700多美元。

    但奥斯蒙德仍然觉得这个价格偏高。他决定自己也在学校和选角工作室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找到愿意接受1000刀给他打黑工的小帅哥。

    要是汤姆·克鲁斯还没来得及整牙,倒是个变装play的好人选。可惜他整完牙以后虽然足够帅气,身高仍然是一个不可忽略的缺憾,气质也不像艺术家,一整个运动型大男孩。

    再加上演员工会的罢工还没结束...

    奥斯蒙德不满地轻啧了一声。

    工会不合时宜的罢工真讨厌,要是能让系统继续打工就好了,可惜系统那里没有人类外表的个性装扮。

    *

    “《天才导演处女作首周狂揽2000万美元?又一个帕尔玛?》”

    有着一头打理精致脏金棕发色的年轻男人身上仅裹着浴袍,半眯着双眸轻蔑地看着手上沾上湿手印的报纸,忍不住在念出硕大的标题后轻嗤了一声。

    推门而入的金发女人忍不住说道:“奥兹本就是为电影而生的天才,他能做到我倒是不觉得意外。与其拿走他救急的钱,你当初真不如直接出手帮他,他会感激你的,也许那样还能有戏。”

    科尔伽·史密斯再次冷哼一声,一双泛着冷光的深棕色眼睛不满地瞪着她,烦躁地从酒店侍者拿来的衣服里挑选着:“你懂什么?他奥斯蒙德·格里菲斯软硬不吃,对情爱和床上的事没有半点兴趣,脑子里整天只有他的破电影,硬得像块木头。”

    “...他也是人。起码你想方设法把他进一步逼上绝路的样子确实...不该做的。”

    “我都说了你们没有人懂他!”

    科尔伽皱起眉将摆在床上的几套衣服甩到了地上:“他的自尊心比谁都高,只有遇到了彻底无法挽回的局面他才会低头服软,该死的米高梅!”

    奥斯蒙德·格里菲斯看似温和,实际傲慢凌人,就像是某种锐利的宝石晶簇,折射出璀璨的动人心魄的光泽。拥有惊心动魄的、凌厉到令人过目难忘的美貌,和永远不肯轻易折服的、刺目的骄傲。意气风发,飞扬跋扈。

    奥斯蒙德永远不会轻易低头。

    他永远不会将自下向上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那双如同孔雀翎羽般浓艳的眼睛中满是憎意或者颓然、甚至裹着从未见过的浓重水汽。双臂被绳索紧紧箍住,半跪在他面前的地毯上,露出曲线如同天鹅一般的白皙颈项和流畅紧绷的肌肉。总是带着无趣笑意的薄唇不受克制地微微张开,无法压抑的低.喘只能被釉白的齿狠狠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