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妻可欺(1v?)》 离开 沉嘉瑶和徐之予是H大公认的学霸小情侣,男帅女美,校花校草。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是双方差距比较大,男生是陆城徐家最小的儿子,从小就是精英教育,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女生呢只是从小县城考上陆城顶级名校的一员,虽说家里也是小康,但和陆城一概家族对比起来就显得有些不足。 无所谓,大家都知道徐之予很爱很爱沉嘉瑶,但大家族总有自己的规矩,徐之予答应只要自己出国进修一年,在这一年期间只要不联系,回来就可以和沉嘉瑶订婚。 “别哭了,瑶瑶,天这么冷等会脸很痛。一年,我就回来,我保证我绝对不会乱来,我的心里也永远只有你。只要一年,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看着女朋友哭的小脸通红,徐之予心里也很不好受。 沉嘉瑶是他追了两年才追到的,自己从小到大也没有喜欢的女孩子,但刚上大学见到沉嘉瑶的那天,他就知道他栽了。他乐意在她身上花时间,花金钱,只要她开心。 但毕竟自己能力有限,家族无法对抗,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他还是想试试。 “我又不是不相信你,就是,就是很舍不得。”沉嘉瑶抽噎着。 说实话,沉嘉瑶一开始是不太相信徐之予的,但两年来,对方确实很用心,没有任何不尊重自己的行为和言语。永远像个小太阳一样,整天陪在自己身边,驱寒温暖,是颗石头也该被撬开了。 她知道徐之予不是一般家庭,也听说过对方的传闻,也和徐之予说过要不就算了吧。 但是徐之予很认真地告诉她,“瑶瑶,我不想放弃这段感情,我想要努力一下,如果最后结果不如所愿,你再放弃我好不好,求你等等我。” 徐家锦衣玉食的小公子站在雪地里,把自己的围巾大衣全都给了自己,央求不要放弃他,沉嘉瑶狠不下心。 两人又一对视,双唇便贴近了,广播越是呼叫就越是激烈。沉嘉瑶有些站不住脚,软软地倚着男生。 “回来亲一天。”擦去沉嘉瑶嘴边的口水,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徐之予走了。 从此,山高路远,一北一南,一西一东。 那边火热气氛,这边就阴郁不少。 “不过去道别吗?” “我明天的机票。” 看着许沫执拗的眼神,谢易然暗下了眼眸,“你要跟着他去?” “是!我不信一年他还不会喜欢我!” 谢易然握住对方的手,一根根掰开攥的紧紧的手指,“别弄伤自己。” 他没有说的是,如果一年可以,那过去十七年,没有沉嘉瑶的十七年为什么不行。 刚想说自己明天和她一起,也去纽约待一年,许沫开口了。 “哥,你帮帮我,你去上了沉嘉瑶好不好?” 谢易然顿住,手慢慢地松开。 “哥你会帮我的对吗?”许沫又问。 谢易然笑了,“只要上她?” “是,最好让她自己主动和之予分手,还有——” “选了就不能后悔,小沫。” 许沫、谢易然和徐之予从小一起长大,两男一女总会出现单向箭头。 看到自己从小一直喜欢的男孩和另一个女生在一起,许沫心里很不高兴,自己从来就是小公主,她想要的从来都不会失手。 她知道谢易然喜欢自己,那利用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也不吃亏。而且她相信谢易然也会回到自己身边。 看着谢易然黑漆漆的眼睛,许沫转过身,“没事的啊,易然哥哥正好开开荤,玩玩而已嘛。” “嗯,玩玩。” 帮我,就放过你(微h) “嘉瑶,会长让你去一下办公室。” “哦,对了把这份文件让他签个字,明天下午两点前交到书记那。” “哎,我吗?” 今年是自己加入学生会的第三年,但见到会长的次数屈指可数,从来都是学姐出面。别说沉嘉瑶不理解,付慧也不理解。但没有办法,谁不知道谢家有钱有权有势,学校里面多少家庭的产业都靠着谢家。 而且,付慧看着沉嘉瑶点了点头。或许只是看沉嘉瑶好看,让她去某个场合做个漂亮花瓶。 沉嘉瑶看了眼手机,十点三十分,准备快去快回,跟付慧道个别就朝会长办公室跑去。她也有听到过谢易然的名字,对方年纪轻轻就已经接管家族企业,学校也只是偶尔来。 有过些许迟疑,但身为干事,送文件是很平常的事情,而且再过一个月就要换届了,自己只想安静地辞去职位,不想节外生枝,沉嘉瑶放下心来。 站在H0320门口,沉嘉瑶深呼吸,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男声,不同于徐之予的清澈明朗,更加低沉。 一打开门,沉嘉瑶便和桌前的男人对上视线。 他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散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双腿交迭。 手指有节奏地轻敲桌面,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沉嘉瑶。 沉嘉瑶微微低下头,试图避开那如芒在背的视线,脚步有些僵硬地走向办公桌,耳边只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好不容易走到桌前,她不敢抬头看谢易然,快速将文件放在桌上,“会长,文件送过来了,需要您签字。” 许久没等到谢易然回复,沉嘉瑶刚想抬头,就听到他说,“好的,麻烦你了。可以帮我在书架上把章拿过来吗?” 很有礼貌的请求,沉嘉瑶怪自己多心,放松不少,转身就去书架拿公章。这才发现公章在第四层,换在平常伸伸手、踮踮脚就可以,奈何自己今天穿的是短款修身上衣,下面还是牛仔短裙,实在有些不方便。 但是——,悄悄回头看了眼谢易然,发现对方在看文件,沉嘉瑶想着就快速结束,踮起脚就伸出手。衣服上移露出一节白嫩,底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红痕。 “呵,真有意思。” 要不是许沫开口,倒是从来没注意过部门有身材这么极品的女人,腰细腿长屁股翘,自己还真是没吃亏。 手碰到公章的瞬间,沉嘉瑶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压在了书架上,后背紧紧贴着男人宽广的胸膛,前胸撞的生疼,一声啊就叫出了声。 声音也娇,谢易然想着。 嘴上却冠冕堂皇道,“我来吧”,坏心地对着女人耳朵吹着气,身体更往前一步。 除了男朋友,沉嘉瑶没和别的异性有这么近的距离,整个人被雄厚的荷尔蒙包围,耳垂脖颈都露出了迷人的粉色,看得谢易然眸色越发暗沉。 不再忍耐,左手抚上细腰,慢慢向上攀去。 大手钻进衣摆,刚要触及软肉,就被沉嘉瑶按住了。 “会长,你,你怎么了。” 女人声音颤颤的,像个小钩子,钩得自己鸡巴生疼。去他的循序渐进,温文尔雅,他现在就想操得对方下不来床。 “感觉不出来吗”,说着下半身顶了顶,“你在我面前晃着屁股,扭着腰,没想到吗?” “想操你啊。” 按住对方手的那一刻,她祈祷只是意外,最后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却让沉嘉瑶心沉到谷底,如果说前面还有顾虑,现在就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会长,我不愿意,你不能这样。” 可生理先天弱势,谢易然一手就把女人两只手腕扣住压在头顶,“别动了,你越动我越兴奋”。 听着男人明显低哑的嗓音,沉嘉瑶摇头,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我有男朋友了,我有男朋友了,放了我吧。” 男朋友?徐之予?呵,不提还好,一提怒火就蹭蹭的上涨。另一只手不再闲着,如愿塞进衣摆,抓起软肉就大力揉捏起来。 好软,好大,合该是自己的。 “嗯——啊,哈”,“谢易然,我不要,你这样是强奸——哈啊,嗯” “那等我爽完你去报警吧,你看是我有事还是你有事呢。” 大掌毫不留情,仿佛手下只是一个超大版捏捏乐。她紧咬下唇,贝齿几乎要嵌入娇嫩的肌肤,娇美的小脸已全是眼泪。 沉嘉瑶低头想避开男人口中的热气,却从领口看见一只大手在自己胸前兴风作浪,不知轻重。 是,谁能抗衡谢家呢。好想徐之予,要是他在就好了。 沉嘉瑶咬紧牙关,闭上眼。 察觉对方放弃抵抗,谢易然心下嗤笑,转眼却看见女人布满绯红的小脸处处彰显着不情愿,眉头紧皱,只余颤抖的睫毛。 一把将她转过身,控制在自己的阴影下。衣内的手一推,白嫩的乳房便弹了出来,规模甚是可观。 “睁眼,十分钟以内帮我射出来就放过你。” 闻言,沉嘉瑶慢慢睁开眼,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泪珠,眼眸中是惊慌与委屈。 “真的吗?”唇瓣微微颤抖,像两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花瓣,声音带着哭腔。 谢易然望着她这幅楚楚可怜又娇媚万分的模样,眼中的欲念愈发深沉,呼吸也不自觉地加重。 后退一步,双手也离开沉嘉瑶的身体,“解开”,谢易然双手环胸,静静盯着女人,不放过一丝一毫。 沉嘉瑶还困惑着,却见对方顶了顶胯,中间凸起明显,再往上——是皮带。 小手颤巍巍地摸上,大学生鲜少有穿西装用皮带的,大多怎么方便怎么来,一条灰色运动裤足以,沉嘉瑶摸索了好一会还是没有解开,急得泪水又是在眼眶里团团转,抬头,“我不会”。 本来以为对方是装的,磨磨蹭蹭拖延时间,但是这样生疏的手法不假,“怎么,你男朋友没教你啊?”说这话的时候,谢易然心里带着点不知名的情绪。一边是期待,一边是愤怒。 沉嘉瑶却因为这句话冷静了不少,刚才软绵绵的可人好似瞬间披上了带刺的盔甲,“不用你管。” 忽略心中那一点情绪,男人拉着白嫩的小手就压在中间的金属扣上,“以后都按这里。” 沉嘉瑶的心神全在双手和眼前,没有注意“以后”两个字,谢易然却为自己说出“以后”而心惊。 “用手,你男朋友总教过你了吧?”谢易然话里带了些试探,他不信徐之予这个年纪的男人谈了漂亮的女朋友什么都不做,不可能。 沉嘉瑶的小脸瞬间通红,是,她和徐之予的第一个情人节去了酒店,情到深处时自己突然来了例假,看着男朋友一次次的冷水澡,她问有什么办法能帮帮他。 女人这幅样子,谢易然还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冷冷道,“拿出来,十分钟别忘了。” 来不及有反应,看着谢易然打开计时器,沉嘉瑶赶紧拉下黑色内裤,被包裹着的怪物冲破屏障,硬挺挺地直冲而来。 沉嘉瑶被吓得惊叫一声,又粗又长的紫红色肉棒,上面不满狰狞的青筋,和徐之予的完全不一样。 “怎么,还有八分四十五秒哦。” 沉嘉瑶赶紧双手握住,可手中的怪物热得发烫,好似又涨大了一圈,按照徐之予教的,来回撸动,不是摸一摸旁边两颗软蛋。感受到铃口处渗出一点体液,沉嘉瑶越发卖力。 在冰凉的小手全上来的一刻,谢易然就发出了舒服的喟叹,丝毫不生疏的手法,那徐之予究竟调教到什么地步了呢。 看着眼前白嫩的脖颈,谢易然开口道,“四分钟咯”,果然女人更慌,一慌,指甲就不小心刮了一下,“嘶”,谢易然强忍着射意,“给我摸摸奶。” 沉嘉瑶犹豫片刻,想到自己和徐之予但是也是光着身体,最后才纾解。想着就向前一步,现在她只希望谢易然能快点射出来,如果能摸摸就解决问题,那再好不过。 刚才还不肯自己碰一下,现在就巴巴的凑上来,就这么爱徐之予,这么想为他守身如玉? 刚才推上去的胸罩也没拉,两颗红果分外明显。谢易然看的眼热,大掌一扒拉,薄薄的Polo衫就裂开,扣子飞的到处都是。 彻底露出那一团丰满,中间是诱人的乳沟,白皙的皮肤与嫩黄色的胸罩凸显的女人越发娇嫩,随着女人的身体荡起好看的乳波。 “这么大奶子平时不少捏吧?” 没想过对方会直接撕自己的衣服,沉嘉瑶羞愤道,“你快射”。 谢易然摇了摇头,还是太年轻,接触的男人太少。 不再废话,上手,狠狠地蹂躏着乳肉,随意揉出各种形状,又时不时摩擦着小樱桃,刺激其在手中慢慢变硬。 他太会了,沉嘉瑶忍不住夹紧双腿,酥酥麻麻传遍全身,手下力道渐松,浑身无力。断断续续的低吟从红唇中飘出,却又察觉不妙,用贝齿压制住。 “叫出来。”谢易然一手环住女人的腰,凑近自己眼红已久的耳垂,轻咬一口,开始亲上雪白的颈部,留下一串串湿漉漉的痕迹。 “啊——”耳垂是自己敏感部位,沉嘉瑶感受到小腹传出一股热流,内裤也变得湿湿的。站不住脚,几乎整个人都贴在谢易然身上。 “嗯啊……不要” “别,我不要这样” 一旦用了嘴,谢易然就觉得对方哪哪都甜,就是嘴还没有尝过。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她是他的(微h) 时间到,沉嘉瑶抬头望进男人幽深的眼眸,暗道不妙,想推开男人,却反被抱得更紧。 下一瞬火热的吻就迎了上来,感受到女人牙关紧闭,腾出一只手捏了捏一点樱桃,“啊——”。 大舌抓住机会,冲入敌方内部,死死缠着小舌,夺取着对方的呼吸,舔遍口腔内每一寸,像是野兽在新的领地打下记号,又把小舌拖进自己洞穴,强迫着感受自己。 分离之际,双唇之间拉出银丝。 沉嘉瑶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娇艳的红唇有些发肿,眼睛宛如被薄雾笼罩的深潭,氤氲着一层朦胧水汽。 “夹紧。” 坚挺的肉棒挺进细长的双腿之间,粗糙的牛仔布料和滑嫩的肌肤,谢易然又疼又爽,来回摩擦,不时往中间的花蕊一顶。 “哈恩……啊啊……额……啊” 大舌再次缠上小舌,真是甜的不行,不同于许大小姐每天不重样的精致香水味,沉嘉瑶身上透着股成熟蜜桃味,糜烂多汁,时时刻刻引得人想要咬一口。 一只手肆意地游走在女人腰侧,或是包裹住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进裙底,揉捏着臀肉,或是使劲地压向自己 沉嘉瑶的双手只是无力地抓住对方的胳膊,指尖泛白,却干扰不到男人丝毫。 身下速度越来越快,口腔中大舌也模仿着下体,频率一致,一次次冲击。 源源不断的蜜液涌出花穴,“啊——”,沉嘉瑶浑身一僵,脑中一片空白,她在别的男人身下高潮了。 光裸的肉棒自然感受到女人湿漉漉的下体以及喷射出的淫液,又大力抽插了几下,一大股白浊便喷射而出,女人的腿间泥泞不堪,房间充斥着令人发昏的腥味又夹杂着点香甜。 谢易然刚想松手就发现沉嘉瑶要滑落在地,一把抱起对方往里面的休息室走去,趁她还在失神顺手褪下碍事的短裙。 将她丢在床上。散乱的头发,浑身上下一件前面破碎的短袖敞在两边,松垮的胸罩仅在一个肩膀,裸露的双乳,一条能看到满是水渍的白色内裤,大腿中间星星点点的精液,是他的。 黑色的房间,黑色的床单,她是唯一一抹纯白,是坠落地狱的天使,她是他的。 肉棒再次硬挺,谢易然欺身而上,将娇人压在自己身下,“做不做?” 沉嘉瑶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不过是苦笑,“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早在听到铃声那一秒,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不过在男人看来,一开始就没想过放她走,不过是想看看她反应罢了。 “瑶瑶真聪明。”双手重新抚上乳肉,这一回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嘴唇在身躯上吸出一个又一个红印,含住乳果,慢慢舔遍乳晕一圈,舌尖不停地戳着乳头。 男人对大胸爱不释手,谢易然当然不例外。两只手把乳肉挤到中间,嘴巴就开始吸,牙齿就开始咬,轮流交替。 直到沉嘉瑶受不住,娇娇软软地开口,“疼,不要了。”小手推搡着不知何时已经脱得精光的男人,深不知这更激发男人兽性,只想把她永远锁在这一方天地。 亲了亲唇珠,谢易然笑了笑,看她这么可怜,那就暂时放过这里吧。 视线下移,舌头从下巴划到脖子,乳沟深处,小腹,肚脐——继续往下,到达目的地,用舌尖推开已经湿透的内裤,丝丝淫水流入嘴中,还想要更多。 声音已经嘶哑的不成样子,“他给你舔过吗?” 沉嘉瑶惊慌,看着自己下身黑漆漆的头顶,欲抬起上半身逃离,男人大手便握住了大腿将其拉回来,整条大舌侵入花穴,牙齿不适拉扯着小豆豆,女人就无力地瘫软在床,双腿绷直却把异物夹得更紧。 自己和徐之予也只交往不过半年,虽然会情难自禁,但也没有这么多花样。 那里,那里怎么可以用嘴。而现在身体的感觉如此清晰,想逃却逃不开,只知道自己的私密处再被侵犯。 突然,大舌碰到某一部位,沉嘉瑶僵住,挣扎起来,“嗯哈……不……别……谢……谢易然……” 似是找到了敌人弱点,大舌集中精力朝这一处攻击,霎时间白光涌现,蜜液喷涌而出,男人贪婪地大口吞咽,最后还意犹未尽地吸了吸,势要把甜汁全部吸光,引得女人娇声连连。 宝宝,来爱我吧(h) 高潮后的花穴一开一合,谢易然再也顾不上其他,重新压上娇躯,肉棒直捣黄龙。 进入身体的瞬间,两人都发出喟叹。 谢易然第一反应,紧,热,爽。肉棒被紧紧地包裹住,像是有无数条触手在吸噬,爽的头皮发麻。 嘴上却带着自己不自知的酸,“嘶——你男朋友这么没用吗,没给你操松点?” 沉嘉瑶还没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神,这一下冲击让花汁再次飞溅。 “看来是从来没让你爽到啊,看看你都高潮几次了,嗯?”大掌重新覆上被冷落许久的丰满,力道加重。 沉嘉瑶本不愿意和谢易然争论,但他一次又一次提及徐之予,一次又一次抹黑对方。 自己本来就对不起他了,现在对方还要因为自己被别人造谣。小脸涨得通红,“不……不许说……他……他很好……比比……比你好……很多……很……很多” 男人最忌讳床上比不过别人,尤其是天之骄子谢易然。 “是吗?那你再好好感受一下。” 本来还想让她稍微缓一下再来,毕竟令双方都愉悦的性爱才是好的性爱,但现在他只想把她操死在床上,让她知道到底谁厉害。 肉棒继续向前,无需任何辅助,女人本身水多的不像话,淫液让肉棒能运作的更加顺畅。一下比一下重,没有任何章法,只有狠狠的顶撞,像是要碾平所有的褶皱。 “嗯啊……额……哈” “你……就是……就……是……比……比不上……他” 一句话女人说的断断续续,却还是清晰的不得了。 谢易然眼睛发红,受不得刺激,身下越发得狠,一次次的抽插带出汁液四溅,还搅出些许白沫。 看着隐隐约约的小舌,低头就要含住,沉嘉瑶却偏过头去。 “怎么,现在想着不能亲了,晚了”,话落,掰过女人的头,重重覆上去,吮吸搅乱。 沉嘉瑶不想亲,一方面她觉得亲吻是心意相同的有情人才可以做的事情,自己和谢易然只是逼迫和被逼迫的关系。 另一方面,她觉得脏。而且自己除了和徐之予在机场那一次吻的火热了些,每次他都很照顾自己的感受,哪像身上这个禽兽,简直要把自己舌头连根拔起,每次亲都亲的嘴巴发麻。 谢易然只觉得女人的小嘴好吃,小舌滑不溜秋,怎么吃都吃不够,身材更是极品,一只手握不回的大奶和单手就能掌控的的细腰,私处同她本人一样粉粉嫩嫩,里面又紧若处子,敏感得不行。 这样好的人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先享用过,连他都想死在对方身上,更别提徐之予了。两个人还是名正言顺的情侣,指不定做过多少次。 他想到身下的女人说不准前天还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呻吟,娇俏地说不要不要,鸡巴就硬的生疼。 拉着女人的腿就架到自己肩膀上,缓缓地出,又重又快地进,引得沉嘉瑶啼叫连连。 “啊哦……嗯……哈啊” “不……要……别啊……停……停下来啊——” “不要停?”谢易然故意曲解沉嘉瑶的话,底下速度加快。 又是数十道猛烈的撞击,肉棒打开了女人从未被到达过的地方,“啊——”,两人一同到达高潮,滚烫的浓精被射入子宫深处。 身体重重地压在沉嘉瑶身上,她只觉得喘不过气,浑身上下都是谢易然的味道,他还射进去了,现在的她只想洗澡。 “我可以走了吗?”事后的嗓音还带着点媚,很快她就注意到身体里的东西再次变大。 “你——” 肉棒再次抽插起来,这一次九浅一深,不时磨过敏感点,双乳也被无情地揉捏,沉嘉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搜小船,全身都被对方掌控,在欲海里里翻滚起伏。 “嗯嗯……够……够了” “……谢……谢易然” “不……不要……啊不……要了” 嫌捶打自己的手碍事,谢易然拿起领带就将沉嘉瑶的手腕束缚起来压在头顶,堵上喋喋不休的小嘴,胸膛恶意摩擦着巨乳,下身用力地往蜜穴深处挤。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出,床单早已褶皱的不成样子,一大块水迹。 一次又一次高潮,一次又一次内射,沉嘉瑶疲惫不堪,本来还想支撑着走,却发现每次清醒身上的男人还没停,最后沉沉地昏睡过去。 看着床上的女人,过度纵欲的小脸是久久不消散的红晕,满是泪痕,嘴唇红肿,手腕乳房腰间两臀全是青紫,脖颈手臂长腿后背上全是吻痕,原本平坦的小肚子被射的鼓起,花穴处更是开了一个不闭合的小洞,浓精不断地流出。 此情此景,自己居然又硬了。抱起女人就往浴室走去,坐在浴缸里,沉嘉瑶靠在男人怀里,他的手在花穴处抠挖,挖着挖着,就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迷迷糊糊的沉嘉瑶软软地嘀咕,凑近,才知道是“不要了”。 谢易然亲了亲女人的侧脸,“再来一次”。 双手从后包裹住酥胸,把水带进嫩穴又带出来,浴缸中的水不断溢出,直至水都凉了,谢易然才结束。 把已经不能用的床单往地上一扔,就抱着女人躺上去。 从十点五十分到晚上九点,做了十多个小时。自己二十年来身边当然不缺身材火辣又肤白貌美的女人往前凑,但没有任何人能让自己发了疯地释放自己的天性。 怎么偏偏就沉嘉瑶这么合胃口,怎么偏偏就是徐之予女朋友呢。 “宝宝,来爱我吧。”许是空气里惑人的气味,谢易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透露出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细弱的红光微闪。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h) 夜里沉嘉瑶仿佛是冰火两重天,身上很冷,本能向热源贴去,这一贴就贴近男人怀里。 谢易然早早就醒了,毕竟现在谁晚上十点不到睡觉啊。 醒来的一瞬间就看到自己怀里窝了个女人,软玉温香。大掌就自觉地揉捏上对方丰满的双峰,把自己的分身送进两腿之间前后抽插起来,刮蹭着花穴,引来阵阵战栗。 沉嘉瑶还没醒,身体却给出了反应,脚趾微微勾起,穴口收缩,分泌出淫液,嘴里念着,“嗯哦,不要了,痛”。 男人早上本就冲动,再加上女人娇软火热的身躯,似有似无的低吟都刺激着头皮。 谢易然想也没想就毫不顾忌的将肉棒重新插入小穴,明明操了这么久,昨天晚上还张个小嘴合不上,今天就又恢复得紧致如初,甚至更甚。 今天的花液有些少了,里面明显干涩得多,肉棒有些箍得疼,但更多的是爽。一把把沉嘉瑶背过身,让其跪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屁股高高翘起,自己一干直入。 “啊——”昏昏沉沉的女人扬起脖子,被刺激得叫出声。身体激发自动保护机制,分泌出更多体液以减少伤害,但却方便了男人。 沉嘉瑶睁开眼,自己在抖动,身后是不停地撞击,两个乳房被两只手捏得变了形。 “谢……谢……易然,痛……别……停下……来” “……痛嗯……啊” 闷闷地说着,双手去扒开男人的大掌,身体想往前跑去。 听到沉嘉瑶的声音,再看到对方支起了上半身,整个人完全形成他最想要的姿势,像发情的母狮。轻轻一拽,女人刚刚那几步就作废,双手从双乳移开,扣紧细腰,插,顶,搅。 有好几次沉嘉瑶都觉得自己要撞上墙了,在最后一刻又被谢易然拉回来。 “……嗯哦……真……真的……不……要了” “疼……好疼……啊哈……” 膝盖疼,手疼,胸疼,下面疼,哪哪都疼。头在晃,床在晃,房间在晃,整个世界都在晃。 又在嫩穴深处射出一发滚烫浓精,谢易然没有抽出,而是重新趴在女人身上,许久不见沉嘉瑶反应,他才察觉不对。 女人整个人都烫,尤其是小穴。赶忙抽出分身,摸了摸额头,发烧了。盖上被子,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私人医生就带着物品到了H0320。量了体温,打了退烧针、避孕针,开了不同的药膏。 “少爷,让我来吧。”说着爱丽莎就要拿药膏。 “出去” “可” “出去”,明白少爷的意思是要自己来,爱丽莎心里惊讶。刚刚医生说女孩是因为喉咙发炎,又受凉引起的高烧,怎么发炎怎么受凉,看着青青紫紫的身体不难想象。 原以为她只是单纯地泄欲玩具,但是叫医生怎么说,上药又怎么说。 但不管怎样,爱丽莎现在的任务是出去。 退至门口的时候,她听到谢易然低沉的话语,“衣服放外面,把桌子上的文件给黄雅德,然后你可以回去了。” “是” 看着昨天还会一惊一乍的小兔子今天就躺在床上,微弱的呼吸起伏,很小很小一只,缩在被子里,眉头紧皱。 因为鼻子不通,只能张开小嘴呼吸。 就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自己还是硬了,“呵”。 明明是夏季,谢易然把空调调到叁十二度,等他热出汗的时候,再掀开包裹着女人的被子,啧了一声,看着确实挺可怜呢。 嘴巴他知道,很好亲,很好吃,破皮是她先用牙齿咬自己舌头,自己才反击的。 肩膀和脖子的牙印他知道,是沉嘉瑶老是说他不爱听的话,就咬了上去,明明记得只是用牙齿碰了碰的。 两个乳房他也是知道的,自己只要手没闲着,准会盖上去,就是怎么会这么严重呢,青紫甚至有的发黑,小乳头还破了皮。把药膏涂在自己手指,轻轻地涂着伤口处和乌青。 腰间明显的手指印他知道,无怪乎她腰太细,环上的那一瞬,谢易然觉得自己掌控了她的一切。 没有一丝毛发的私处因为刚才的激情还在流着自己的精水还有淡淡血丝,或许也有昨天的,可是小肚子已经是平坦如初了。 “宝宝,你真贪吃,这么多都吃下去了”,谢易然拿着热毛巾轻轻擦着红肿的嫩穴,在手指上重新挤上药膏,慢慢送进闭上的小洞。 紧,一根手指也紧,怪不得自己的鸡巴进去这么爽。 手指进去的时候,感觉到女人颤抖着身体,看来是真疼。 “乖,这里要涂多一点”,谢易然又涂了几次,直到把内壁用手指能到的地方扫了个遍才停。 大腿内侧有破皮他知道,是刚开始牛仔裙加自己的肉棒弄得,牙印是怎么回事呢? 哦,想起来了,是有一次把沉嘉瑶的长腿架在自己肩膀的时候,花穴正对着自己潺潺地流着水,想喝却被踢了一脚,自己一生气抓着她就咬了一口,这是惩罚。 可是不知怎地,她的水流的更多,这才忍不住多咬了一会。 膝盖怎么了呢,哦,是在浴缸里撞到了。太爽了,让她自己站起来,刚插进去就倒了,还好自己拉了一下。 小腿他也知道,不过是和手臂一样都是草莓,身体怎么怎么嫩,不就吸了几口,怎么会乌青。 最后是后背,也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掺杂着些许牙印,不过是雌雄交配的时候,雄性想要留下标记罢了,就像公猫把母猫后脖颈咬出血。 总结,全身上好药后,叁只药膏已经用的差不多了。 重新盖上干净的被子,调了以前绝对不会调的温度,二十六度,叁十二度暖风都有了,二十六度算什么。 “你这么脆弱,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宝宝?” 谢易然又看了眼床上的小人,转头,洗漱完毕后,换上西装,走出房间,眼底清明一片。 红光微闪。 我们聊聊 沉嘉瑶醒来的时候,完全不知今夕是何日,还是黑漆漆的房间,身体倒没有之前那么疼了,就是头还有点晕,眼前蒙蒙的。 坐起身子,却发现没有衣服,只得拿被子包着自己。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只不过是送了份文件,对了,文件!刚想下床,就见门被打开,赶紧缩回去。 谢易然挑眉,终于醒了,“去哪?” “我的手机呢?”沉嘉瑶迫切地想知道现在几点了,知道时间才可以安排事情。昨天来的匆忙,就带了个手机,后来这么混乱也不知道去哪了。 谢易然用指了指外面,随后就靠在门上,双手交迭,淡淡道,“你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吗?” 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的沉嘉瑶不愿意和他多废话,裹起被子就要往外走,乌黑浓密的头发垂下,遮住了肩颈上的红痕。 见女人不搭理自己,谢易然伸出手,却被对方躲开,直起身子,看着沉嘉瑶拿着手机这里点点那里点点。 看到时间的那一刻,沉嘉瑶庆幸还有一个小时,再看日期,已经是九月十六了,所以自己睡了差不多两天? 微信也没有任何消息通知,不对,赶紧点开查看,聊天对话都显示昨天。 【我:已交给书记 付慧:收到】 【我:今天不回宿舍哦 林杳杳:怎么了吗 我:我大姨来这玩,让我当导游 林杳杳:好,那你自己多注意安全,有事叫我】 自己没回复过消息,那一定是这间房间的其他人。 她没有想到谢易然会这样做,但一码归一码,如果没有他,自己也不会提心吊胆,更不用撒不同的谎。 看到徐之予头像的那一瞬间,沉嘉瑶很想哭,最近的聊天还停在九月十叁号,他走的那天。 【徐之予:瑶瑶,等我回来】 男朋友刚出国,自己就和别的男人上床,哪个正经女孩子能接受。想着想着,眼泪就止不住地落在手机屏幕上。 原本以为沉嘉瑶看了手机会高兴自己帮她摆平了不少事,没想到却坐在地上哭。 呵还能因为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无非是看到徐之予的聊天记录呗,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亏自己昨天下午开始尽心尽力地照顾她,陪着她挂营养针。 生病的沉嘉瑶就像个小婴儿,哼哼唧唧的,一个不注意就眼泪湿了整个枕头,盖两床被子嫌热,给她拿掉一床嫌冷,自己一上床就往怀里钻,死活不肯出来,还要拍拍才能睡。 女人嘛,多操几次就乖了。 “我们聊聊”,谢易然再次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那是一种习惯了掌控一切的口吻。 窗户射进的光线被谢易然整个挡住,细看之下,女人完全在他阴影之下。 沉嘉瑶没有抬头,下意识地抓紧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咬着嘴唇低声说,“没什么好聊的,我们以后也不会有交集了”。 谢易然眉头皱起,眼神犀利,蹲下身子,伸手去抓女人的肩膀,想把她掰过来面对自己。沉嘉瑶挣扎,可在强大的力量面前,反抗显得那么无力。 被牢牢锁在对方怀里,她听到谢易然说,“沉同学似乎对自己的身体很没自信?” “凭什么觉得我们不会有交集了呢?”再然后是自己的头发被撩开,热气席卷着细长的脖颈。 这么久没进食,再加上刚才的动作,沉嘉瑶有些喘不过气,靠在男人怀里大口大口呼吸,被子因为纠缠变得松松垮垮。 视线向下,谢易然看到饱满中间深深的沟壑和起起伏伏的山峦。一只手环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食则在女人的锁骨上来回抚摸。 “谢易然,这,这是好好聊聊?” 还是给女人理了理被子,手指却像是故意的,不时捏一下白肉。将她放在自己双腿之间,“那是不是你态度先不好的,嗯?”谢易然凑近道。 沉嘉瑶心里暗骂,流氓、人渣、神经病。 平复呼吸后,“我有男朋友了,我们很相爱”。 绕着发丝的手微顿,男人漫不经心道,“可他现在不在你身边啊。” 至于后面一句,对不起,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沉嘉瑶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自己又是个泪失禁体质,不知道怎么反击,听到谢易然这么说,眼泪就止不住地流。 抽咽着开口,“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没有……得罪……你”。 一滴泪落在了男人的手背,烫,很烫,心中升起的旖旎散去。 谢易然冷漠道,“操够了就放你走”。 “我不要……我是什么……妓女吗,谁……谁都能……和我……上床?” 听到沉嘉瑶说妓女,谢易然心中不满,“等你男朋友回来”,末了补上一句,“你没得选”。 等徐之予回来,许沫也就回来了,一切应该都会回归正轨了。一年时间,就当是消遣的小玩意了,自己还真离不开这个女人不成? 沉嘉瑶心如死灰,闭眼不想再看。 是,自己没得选,一个人怎么才能抗衡谢易然呢,更别提根深叶茂的谢家,是自己对不起徐之予。 “我不想有其他人知道。” “这是条件?”谢易然反问。 原以为对方有什么需求呢,不过还是不想徐之予知道罢了。 但是在他看来,徐之予怕是一出国,所有通讯都被屏蔽了呢。 一年时间想想也是幌子,徐家可没有这么简单,在儿子不在的日子里不关注一下这个所谓的女朋友?不可能,恐怕在自己办公室待了两天也一清二楚。 不过他现在对这具身体很感兴趣,简单敲打一下徐家也不是不可以,她开心,自己才能更爽不是吗?他可不想整天对着一张哭丧的脸。 “可以。” 沉嘉瑶诧异对方居然突然好说话了,睁开眼就和男人深邃的眼眸对上,“你——”。 话音未落,沉嘉瑶就被公主抱起,看着男人带着自己一步步走进那个昏暗的房间,她攥紧男人的西装,“我,我还疼”。 谢易然停住,勾起嘴角,右手隔着薄被拍了拍女人的屁股,“是吗?”,他本来就没想再来一发,但看到女人眼里的小心翼翼和畏惧,就想吓吓她。 臀上的手来回抚摸,什么意思不言而喻,沉嘉瑶赶紧按住,大半个乳房就露在外面,着急道,“我真的疼,今天真的不行”。 “那今天放过你。自己去洗干净,然后出来吃饭”,谢易然将她放在床上便大步走出去。 嗯?沉嘉瑶以为还要央求许久,但没想到对方今天像吃错药了。只当是他今天心情好,没有注意到男人突然沙哑的嗓音。 靠在墙边的谢易然低头,看了眼下身的肿胀。 真是一点刺激都不行。 江南春阁 站在镜子面前,沉嘉瑶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什么样,密密麻麻的红印从脖子蔓延至小腿,尤其是胸前,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禽兽,沉嘉瑶怒骂。和徐之予做的时候,对方从来都很照顾自己感受,自己也不会受伤。谢易然这厮,是没见过女人吗? “少在里面磨磨蹭蹭,我不想操一个没吃饭的尸体。”冷冷的声音传来。 沉嘉瑶愤愤,自己没吃饭是因为谁。快速洗漱了一下,裹其浴巾,小心翼翼地探头,发现放在门口的袋子,打开一看是内衣内裤和一条裙子。 沉嘉瑶还在庆幸有衣服,不然她是真的不敢出去,男人如狼似虎,自己如果这样出去,难免兽性大发。 但刚穿完,就后悔了,想遮的地方完全遮不住,除了内衣正合适,这条裙子有点小。想了想,沉嘉瑶还是披上了浴巾。 “过来”,刚打开浴室门,沉嘉瑶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有些许的紧张,白嫩的脚趾无意识勾起。 尽管知道沉嘉瑶很漂亮,也见过她媚态横生的样子,谢易然还是被刚洗完澡的她惊艳到了,湿漉漉的头发,雪白的肌肤,除了碍眼的破布。 “吹头发,吹完再吃”,谢易然又说。 沉嘉瑶只好照做,自己当然是想去浴室吹,刚才只是披着浴巾,再来吹头发根本不方便。但是男人的意思是就在这吹,再加上男人火热的注视,沉嘉瑶僵住。 “怎么,沉同学还要我帮你吗?”说着,谢易然就走到沉嘉瑶身后。 “你可以先出去吗?”沉嘉瑶小声道。 “什么?”谢易然贴上沉嘉瑶后背,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谁出去?” 沉嘉瑶转身,与男人保持距离,“我不吹了,我想回寝室,也——也想自己去吃饭。” 看着面前低着头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女人,谢易然轻笑,怎么这么可爱啊。要是陆行在这,一定会哇哇大叫,谢狗笑什么。 被男人拉着坐在椅子上,感受着头顶的热风,沉嘉瑶还是晕晕乎乎的。 怎么回事,怎么就谢易然在替自己吹头发了。小手除了紧紧地攥住浴巾,沉嘉瑶一整个不知所措。 “好了,去把外面桌上的东西吃了。”谢易然放下吹风机,就要拿走女人身上的白布,没曾想沉嘉瑶比她还快一步,侧过身,“我有点冷”。 “冷,你自己相信吗?”男人身体前倾,两只手压在女人腰侧的桌子上。 是,沉嘉瑶很热,怎么洗完澡一出来,房间就像是没开空调一样,又吹头发,不一会身上就有了汗。 但是不裹着浴巾,她实在是没安全感,这才说出有点冷的话来。现下又被男人直接指出,沉嘉瑶不知如何应对。 谢易然不管其他,伸手就是一拽。 “啊——”沉嘉瑶大惊,想要抢回来,却已经是为时已晚。由于惯性,她整个人被带着往谢易然怀里撞。 谢易然先是看到晃动的巨乳,他的心也跟着一颤,再然后巨乳被压在自己胸前,他听到女人吃痛的呼声。 这下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女人不愿意脱掉浴巾。 绿色显得她白得发光,肩膀上细细的两条带子,大半个乳房露在外面,就要跑出来似的,胯骨被勾勒出,凸显得小腰更细。肌肤上全是自己的痕迹,红绿相称。 裙子小了,他想。 大手揽住女人的腰,“去吃饭”,谢易然明显地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见状,沉佳瑶只能作罢,手臂交迭挡在胸前,推开身前的男人,却不知这是更添风采。屁股一扭一扭的,尽管沉嘉瑶无意,但一举一动都在勾着男人心弦。 谢易然摩挲着手指,是高级缎面衣裙,但手感还是不如她。 沉嘉瑶蹲在地上,想要尽最可能地遮掩自己。打开桌上的保温袋,里面是江南春阁的专属木盒,再打开是上面是一碗冒着热气的肉丝粥,两盘小菜,下面是一盘小巧精致的糕点,还有一碗乌鸡汤。 江南春阁沉嘉瑶吃过一次,还是大一刚开学爸爸妈妈送自己来陆城,准备要回去的时候,一家人想着再一起吃顿饭。 这家店是要提前一天预约,而且只能是前一天晚上九点,放出十个名额,多了不做,当然价格也高。 带着自己的爸爸妈妈,当然要吃顿好的,江南春阁名声很大。 沉嘉瑶记得当时自己抢了好久,还是不行。 以至于她大半夜跑到酒楼门口,对着大门拜了拜,在花坛前又摆弄了手机好几次。 开放预约系统都已经过了半小时了,而且手机上也显示名额已满,她本来都打算放弃了,不知怎地突然就跳出“请您明天到0320号就餐”。 沉嘉瑶以为是系统卡bug被自己钻了空子,又去找前台确认了一遍,证实明天可以就餐才回到酒店。 后来尝起来味道也确实不错,对得起价格。 再次看到江南春阁的菜,沉嘉瑶没觉得多奇怪,只是心下又惊于谢家的权势,转念一想随即释然,食物而已,谢家想要,自然会有人送上来,规矩什么的完全不重要。 沉嘉瑶小口小口地喝着粥,自己空落落的肚子终于有了慰藉,神色也慢慢变得轻快。 “你都吃了吧”,她听到谢易然说。 “你不吃吗?”看到两双筷子的时候,她以为这也是谢易然的饭,因而沉嘉瑶疑惑地问。 男人抬起眼皮,眼神锐利,“我想吃别的”,说着又放肆地打量着沉嘉瑶裸露的肌肤。 沉嘉瑶实在抗不住这种仿佛能灼伤的视线,她弓起背,小幅度的缩成一团,噤声。 最后的时候,粥喝完了,其他菜都少了一点,唯独还剩下那一盘糕点没碰。谢易然只当是她吃饱了,也没多问。 两人面对面,又是无言,还是沉嘉瑶受不了了,“能给我一件外套吗,我,我很快就还给你”。 自己要是这样回去,那真是说不清了,只要有眼睛的都知道发生过什么。 “行啊”,谢易然说着就脱下身上穿的西服外套扔到她手里。衣服上还带有着体温,沉嘉瑶瞪大了眸子,“你——”。 “我什么嗯?”谢易然笑着帮忙给她套上自己的外套,“不想要的话,就这样出去吧,也很美”,说着鼻子在她颈间嗅了嗅。 一件干净的外套都不给,沉嘉瑶只觉得男人恶劣加抠门。但谢易然想的是,果然自己的味道和她的蜜桃味混合在一起,特别好闻,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沉嘉瑶鼻子哼了声,气呼呼地推开他,拿起手机就走。谢易然没管就这么看着她一点点走出自己的视线,然后砰的一声,再也不见。 直到看到不远处的教学楼,沉嘉瑶整个人都还有种不真实感,这两天半像梦一样,但身体上的痕迹告诉她是真的。 没事,等徐之予回来就结束了,她会把一切都告诉他,由他来抉择这段感情。 会长有个小青梅 陆城的九月还是很热,校园的路上也没有多少人。看到了沉嘉瑶,虽会多看几眼,但也只是出于对美女的欣赏,毕竟美女穿麻袋也好看,披个西装时尚罢了。 回到寝室,庆幸还没有人,沉嘉瑶找出自己的衣服就换上,还套了一件长袖罩衫。 沉嘉瑶比同住的女生都小一届,她们也都非常照顾她这个学妹,总的来说寝室生活还是很融洽的。 刚换好,林杳杳就回来了。因为大四了,另外两个女生都去外地实习,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住过了,所以宿舍里就两个人。 “咦,瑶瑶你大姨回去了?”林杳杳把刚买的果切递给她。 沉嘉瑶摆手,又摸着自己的,脖子表示自己不饿,心虚道,“嗯”。 “你衣服掉了”说着,林杳杳就捡起地上的外套。刚才沉嘉瑶只顾着换衣服,就没有管她一进门就扔的外套,林杳杳这一举动,吓得她心提得老高,连忙接过。 林杳杳看着有些手忙脚乱的室友,只觉得对方今天很奇怪,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也没有多问,毕竟最好的朋友之间也要留有一些空地。 “对了瑶瑶,我以后可能不经常住宿舍了。” 听到这话,沉嘉瑶马上回神,“你一个人啊?”,不怪她着急,女生独居总是有很多麻烦,而且学姐还是个温温柔柔的弱女子。 一抹红晕浮现在林杳杳脸上,“和沉淮序一起”,他缠了自己缠了不知道多少次,被他弄烦了,勉强答应他一段时间,反正自己没退宿,还可以回来。 “啊,他”,沉嘉瑶知道沉淮序,杳杳大一有一段时间的失落忧郁,自己还陪她借酒消愁过,大二的时候她才知道是这个男人弄的。 即使后来对方一直表面看对杳杳很好,连带着对自己这个室友也还可以,但沉嘉瑶还是不喜欢对方,谁会对自己好朋友的男朋友有好脸色呢。 但是现在是林杳杳本人答应的,她也不好干涉,“那,他要是不好,跟我说哦,随时回来”。 林杳杳笑着点头,她知道沉嘉瑶是关心自己,“会的”。 收拾了一下,沉嘉瑶才空下来看手机,这才看到群消息,【临时通知今晚七点在报告厅开会,各个部门所有人员都要到场。】 所有人员,谢易然会不会去呢,看着那个从来没有发过言的头像,沉嘉瑶思索,想着请假好了,又看到付慧又发了新消息,“不得请假,如需请假,请找会长签字”。 。。。。。。 看了下时间,已经五点了,沉嘉瑶无语。她作为学生会成员还要提前一个小时到以布置会场,果然学生会小群又发了消息,沉嘉瑶只好回复收到。 简单化了个妆,又花了好半天遮住自己脖子上的痕迹,临走前沉嘉瑶又套了件防晒衣,拉链拉到顶,和林杳杳说了声,这才出发。 关门声响起的时候,林杳杳终于察觉哪奇怪了,瑶瑶穿的好多。 沉嘉瑶到报告厅的时候是五点五十八分,不算太晚。 “嘉瑶,你负责主席台这边,然后中间站在前边拍几张照”,付慧指着门口某个位置,说着又让另外几名干事在门口接待签到,其他人放水,贴名牌。 “学姐,今天这么正式吗”,有人小声问。 付慧抬头看了眼在调试麦克风的沉嘉瑶,“会长要出席”。 “会长,谢易然吗!”刚才问话的女生惊叫,随后整个会场变得嘈杂起来。 “他上一次露面还是校庆吧?” “人家大企业忙吧。” “话说这种男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反正不会是你。” “切” “我倒是听说会长有个小青梅,只要在学校,都是成双入对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 “对!我看到过。” “是商院的许沫吧。” “对,听他们院的说是一起长大的。” “那你更别想了,青梅竹马,豪门世家,你是插不进的。” “怎么不行啊,你看嘉瑶不是和徐之予在一起了吗?”,有人反驳道。 说完就被旁边的人用手肘捅了捅,谁不知道大校草开学没多久就出国了,留女朋友一个人,就是也没有分手的消息传出来,女神也丝毫没有憔悴的样子,那应该没分手吧。 一听到谢易然的名字,沉嘉瑶就高度紧张,注意这边的动向,有青梅?成双入对还乱搞,就是渣男! 帮我拿下外套 这边还在热火朝天的讨论,下一秒就听见门口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以及干事异口同声的,“会长好”。 沉嘉瑶没转身,趁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悄悄退到了角落,低下头,仿佛这样自己几不存在似的,却不知男人早在一进门就看到了异于常人的她,室内穿得最多。 “嘉瑶,会长说他的外套让你带来了”,躲在人后乱翻手册的沉嘉瑶被这话吓得猛抬头,发现他还真就没穿外套,就一件衬衫来了。 周围一圈人也都带着好奇地看着自己,没有和谢易然对视,沉嘉瑶像做错了似的孩子站起身,“哦,对是,在楼下前台,我去拿”,说完就跑。 而她走的又是前门,要想乘电梯还得在经过一次大门口,想了想还是直接走楼梯吧,避开人群的好。 手指轻敲桌面,谢易然眯了眼睛,付慧很有眼力见的走近他身边,“会长”。 “等会你处理”,谢易然理理袖子站起身。 “会长不回来了吗?”付慧问。 谢易然本欲直接走,还是回复了句,“看她乖不乖”。 付慧接到通知时说今天开会也很困惑,又被告知所有人不能请假,心里怀疑谢易然和沉嘉瑶关系。 两年的相处下来,她清楚地知道对方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心思单纯,为人善良,和徐之予的事迹也是略有耳闻。 但徐之予刚出国,谢易然就找上来,很奇怪。 从谢易然来,她就关注着沉嘉瑶的举动,很明显沉嘉瑶只想走。谢易然她得罪不起,自家的产品研发都是靠谢家的人才,可是沉嘉瑶怎么会惹上他呢。 在楼梯间龟速前行的沉嘉瑶在心底骂了谢易然八百遍,神经病吧,专门来这里找她要外套?越想越生气,在台阶上每一步都踩的极重。 自己出来最多一分钟,乘了电梯,还没看到人,再加上看到她往右边走去,肯定是走楼梯了。 他在一楼楼梯口听着她的脚步声,突然很期待看到对方的小脸。她一定皱着眉头,嘟着嘴巴,说不准已经气得流了眼泪。 脚步越来越接近,谢易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得也越快,明明只是几个小时没见面,但是就像分别了许久,好像有很多话,可最后说出口的仅是很简短的叁个字,“在骂我?”。 果然,他如愿以偿地看到了沉嘉瑶脸上的神情。谢易然试图找出一丝高兴,没有,眼睛里是明晃晃的厌恶以及冷漠。 还剩下几级台阶,沉嘉瑶没动,“不然?”。 好得很,还敢承认。谢易然不喜欢她站在高处和自己讲话,径直走到第一层,“下来”。 沉嘉瑶环胸,不理会,两人僵持着。 谢易然想过她会生气,会难过,唯独没想过会冷漠,明明之前很乖。他揉了揉太阳穴,再度开口,“下来”。 从小独生女长大,谈恋爱又被徐之予宠着,沉嘉瑶今天还真就叛逆期上来了,他和她现在什么关系,自己床上受制于他,床下凭什么?而且做错事的明明是他。 在谢易然看来,自己已经非常的退让,但女人明显听不进去,真的很不乖。 再对视,沉嘉瑶被他眸中浓墨的黑吓了一跳。不妙,敌强我弱,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快走。 转身往上跑去,下一瞬被一股大力拉扯着摔在墙上。 “嘶——” 沉嘉瑶眼睛发红,“你有病是不是!”。 不想听她说话了,没一句好话,全都不爱听。 大手掰过沉嘉瑶下巴,就重重的吻上去。大舌重新缠着小舌,游走在整个口腔。 楼道里充斥着水声,以及被露出的女人些许呜咽。 良久,谢易然才松开对她的桎梏,身体却还是紧紧相贴。 兔子的喘息扑闪在自己的喉间,眼睛里盈满春水,嘴唇水润有光泽,是他弄的。 “你——就是混蛋”,沉嘉瑶怒骂,用手捶打着男人的手臂,好像已经使了全部力气,但在大灰狼面前不过是挠痒痒。 “你乖一点,我会这样吗?”,他的手顺着脊柱沟上下抚摸。 “是你先不讲信用的,说好了不让人知道,还大庭广众之下说外套拿衣服。我和你明面上有过交集吗,我和你很熟吗?”,说着说着,沉嘉瑶的话语就带了哭腔,谢易然也感受到了胸前的湿润。 啧,真的很麻烦。自己是很想看她哭,但那只是床上的趣味。就没见许沫这么会哭,不,就没见过她哭。对沉嘉瑶完全没辙。 身体倒是先做出了反应,把她抱进怀里,摸了摸沉嘉瑶的头发,等待对方平复。可是怀里的人还是一抽一抽的,而且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我没想过你会真的去拿衣服”,他只是和付慧说了一嘴,没有想到对方会喊出来,但终究是自己没传达好意思,可骄傲如谢大少爷,道歉不太可能。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沉嘉瑶已经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倾泻,挣扎着离开谢易然的怀抱,“你还是不觉得自己有错”。 男人抱得更紧,在推搡之间,沉嘉瑶听到耳边轻轻的一句,“对不起”。 沉嘉瑶想擦干眼泪好好看看他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真不真诚一看便知,哪知铺天盖地的吻又覆盖上来,泪眼朦胧间,沉嘉瑶忘了反抗。 她觉得谢易然真的有病,人格分裂。 最后两人去而又返,奇怪的是会长依旧没外套,他说记错人了。那沉嘉瑶是怎么回事,也记错了?还有今天的会也奇奇怪怪,这么多人,来看招生宣传片? 小剧场 【众人:你清高,你了不起,你追老婆浪费人力物力财力 谢某(舔了舔嘴唇版):你要钱吗,给你;你要工作吗,给你。每个人都有啊,不急不急。 沉某:傻逼 付某:所以她是乖还是不乖 徐某:感觉有点不对】 和我住 本来还在说寝室只有自己一个人了,但不知怎的就被谢易然带到了他的公寓,现在寝室真是空无一人了。 谢易然放了一双拖鞋让自己换上,看着愣愣地站在门口不动的小姑娘,又来了逗弄的兴致,“怎么?想在我办公室做?”。 办公室?周围都是行政处、学工部、宣传部一大批老师所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不要脸,她还要脸。沉嘉瑶瞪了瞪他,落在男人眼里就成了挑逗。 “你也不想天天都往我办公室跑吧,还不如直接就住我这。” “天天!你就不能——节制点吗?”听着他的话,沉嘉瑶反驳着,声音却越来越轻,红得滴血的耳垂泄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谢易然被蛊惑似的,伸手揉了揉那一抹红坠子,再开口,声音已经喑哑得不成样子,“对你,很难”。 说着就把她当小孩的抱起,沉嘉瑶吓得赶紧搂住对方的脖子,谢易然却坏心地颠了颠,感受着腰间因为害怕而骤然夹紧的长腿。 “在这还是去床上?” 沉嘉瑶忍耐着臀下的大掌,想要逃离魔爪,身体却与对方更加贴近,细声道,“床上”。 谢易然将她放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黑沉沉的眼神看得沉嘉瑶心慌。 “想,想洗澡。”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挑开脖子上的头发,只隐约看到一点红印,大家只会认为是被虫子咬了,“遮住了?”。 看不到谢易然的表情,沉嘉瑶却本能的感受到危险,他生气了。 但是自己不用粉底遮住,别人怎么看,都是成年人,而且自己还是有男朋友的这不明摆着趁男朋友不在出轨吗?沉嘉瑶将头撇到一边,不回答。 下一秒就被男人抱起带到了浴室。镜子前男人站在女人身后,高达的身躯将女人整个包裹。 薄唇轻启,“自己洗干净”,说完就这么双手交迭,靠在了身后的墙上。 沉嘉瑶惊讶抬头,与镜子中的目光对视,又随机移开,“你出去”。 沉嘉瑶看到,一只大手抚上前胸,顺着曲线,滑到脖颈,拉住防晒衣的拉链,“不想衣服被撕烂,现在——”。 话音未落,沉嘉瑶先他一步,把拉链拉开,白色罩衫里面黑色背心若隐若现。碍眼的衣衫一件件褪去,姣好的躯体渐渐露出真面目。 男人火热的视线扫遍布料下的白嫩,上面的红印还在。 沉嘉瑶的手刚碰上裤子的拉链,就被男人一把扯下,“太慢了,”随即被抱着坐到洗手台上,面对着男人,略低于他一点点。 现在的沉嘉瑶身上只着一件黑色背心和一条黑色内裤,黑与白交织,红色点缀,很美。 谢易然一只手把她的腿往外拉,将自己挤进长腿之间。 裸露的肌肤碰到冰凉的洗手台,刺激出一片鸡皮疙瘩,沉嘉瑶不适地扭了扭,被谢易然一把掐住腰肢后再也不敢动了。 “怎么还是这么僵硬啊?”谢易然俯身凑近她的耳朵低低地说着。 沉嘉瑶不知如何回答,和谢易然上床不是本意,任何一个女性都不会接受强迫自己的男人,这不是一件很好懂的事情吗? 毕竟还没出社会又被保护得好,不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情绪,谢易然又一次看到了她眼底的厌恶和不情愿,下意识的身体反应也不会骗人。 可那有什么关系,现在的她反抗不了不是吗,现在?不,是永远,谢易然想着。 “架子上有你要的东西,把身上的东西洗干净。”谢易然说着就自顾自地把上衣一脱,沉嘉瑶这才看清他身上的抓痕,看着很凄厉,但是是他自找的,装作无事地移开目光。 待沉嘉瑶再看时,男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站在了喷头下面,雾气升起。 水流从头顶倾斜而下,顺着谢易然浓密五黑的头发蜿蜒滑落。他微微仰起头,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又淌过宽阔的肩膀,滑过胸膛,在紧致的腹肌上跳跃。 看来谢易然很注重身材管理,窄窄的腰身和宽阔的肩膀形成完美的倒叁角比例。 再往下,沉嘉瑶不敢看。整个浴室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暧昧的氛围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肆意蔓延。 在移开始视线的一瞬,谢易然睁开双眼。看到女人通红的耳垂,呵,还以为胆子有多大。关水,用浴巾简单围住下身。 “还不动?要我帮你吗?” 对上女人黑溜溜的眼睛,谢易然擦拭头发的手顿住,算了。 看着男人一步步走进,沉嘉瑶还以为对方要强来,却见他直接开门走了出去,拿起桌上的饮用水就喝了起来。 手臂上的肌肉随着动作而起伏,青筋若隐若现。浴巾被水汽浸染,微微贴在他身上,勾勒出腿部线条流畅而近视的轮廓。 “十分钟,不出来,我帮你”。 再然后,浴室门被砰地关上。 谢易然懵了,沉嘉瑶也懵了。 以前不是没去过海边沙滩,但每一次全是黏糊糊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无趣、恶心,再之后就没有再参加,只和圈内好友一起在自家泳池举办过party。 他承认刚才有故意展示自己身材的成分,看到女人因为自己脸红,感受到她的视线,这种感觉并不赖。 沉嘉瑶则是懊恼自己居然觉得对方身材好。 徐之予在的时候老是拉着她去健身房,久而久之也了解了好的身材是怎么样,谢易然的身材正是自家男朋友一直梦寐以求的。随后又摇摇头,把脑子里的想法赶出去。 沉嘉瑶取过架子上的卸妆油,正是自己一直在用的那款,开始在身体上涂抹,随着水流的冲洗,逐渐露出原本的肌肤。 又在里面磨蹭了好一会,沉嘉瑶才裹起浴巾,小心翼翼地走出去。 听到声响,靠在床头的谢易然抬眼。 入目便是浑身雪白,一双小脚似乎受不了冰凉的地板,瑟缩地勾起。他才想到没给沉嘉瑶穿鞋,从进门就是被他抱进去的。 白皙的肌肤在水汽的润泽下泛着淡淡的粉色,纤细的脖颈修长而优雅,精致的锁骨在浴巾的衬托下更加明显,肩膀圆润而光滑,没有一丝赘肉。 裹在身上的浴巾是紧的,知道她想遮住,但奈何身材太火爆,撑起的弧线惊人。修长笔直的双腿从浴巾下延伸出来,白皙匀称。 每一处他都尝过,每一处都是极品,沉嘉瑶是个宝贝。 “过来”,谢易然的声音哑了。 那你自己来(h) 沉嘉瑶小步走近,浴巾的下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动。 谢易然扯开浴巾扔到一边,露出自己的庞然大物,已然挺立,“你来还是我来?”,作势就要起身。 虽然已经近距离接触过,沉嘉瑶还是被吓到了,怎么会这么大,怎么会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不,不要,我自己来”。 闻言,男人挑眉,重新躺好,“那你自己来”。 沉嘉瑶还做不到整个人赤条条地坐在他身上,所以裹着浴巾,小心翼翼地跨坐在男人身上,本就短的浴巾挪到了大腿。 谢易然突然动了一下,沉嘉瑶没坐稳,又在床边,害怕掉下去,双手就撑在了男人的小腹上。 “嘶” 听到谢易然的声音,沉嘉瑶又慌张地移开,手一下子无处安放。 男人又向上挪了一下,幅度有些大,沉嘉瑶直接趴在了他的胸膛上,要是现在还看不出谢易然是故意的,她就是白痴。 “你——”。由于刚才被撞倒了鼻梁,谢易然看到的就是原本明亮的双眸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泪花,像清晨挂在花瓣上的露珠,摇摇欲坠。 还想多说几句的谢易然噤了声,敛去嘴角的笑意。 他不知道说什么,却本能地不喜欢这种冷淡的沉闷的气氛,他宁愿看到沉嘉瑶惊慌失措的样子,想着也就这么做了,大力拉下对方的浴巾,果不其然听见了沉嘉瑶的惊叫。 嫩的、白的、他的。 “再不来,我受不了了。”谢易然笑着,右边脸颊上恰到好处地浮现出一个浅浅酒窝,可这笑容里却藏着说不出的邪气与魅惑,危险又迷人。 沉嘉瑶对上那双深邃如幽潭的眼睛,只觉得心脏猛地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攥紧手中的浴巾,呼吸变得急促。红晕悄然爬上脸颊,滚烫得厉害。 心下一狠,沉嘉瑶直接坐了上去,刚进去一个头,原本红润的小脸瞬时煞白,不仅沉嘉瑶僵住了,谢易然也僵住了。 “好痛”,沉嘉瑶疼得抽气。 谢易然刚有动作,沉嘉瑶以为对方要自己动,现在就已经这么痛,她怕,连忙握住对方搭上自己臀部的手,“别,我,我自己来”。 他只是想让沉嘉瑶缓缓,多出点水,两个人都好受,而不是现在这样不上不下,没曾想被误会了,那这样的话随她,反正自己没事,可等会他就后悔了。 女人的花穴太小太紧,他是知道的。 可从来都是自己主动,一杆到底,不带犹豫,现在这样,沉嘉瑶一点点地磨,磨得肉棒生疼,涨得疼。 好不容易进去了半截,女人不再前进,小手撑在他的腹部随着小幅度的前进摇摆乱点火。 他要炸了,比去年夏天在科威特城谈判还热。 沉嘉瑶一开始是痛的,但发现自己慢慢来可以接受,甚至有点舒服,除了体内的东西好像越来越大了。 想着快点结束,她也放开起来,一退一进,没注意男人流汗的前额和发红的眼睛。 又一次碰到敏感点,沉嘉瑶喷出淫水,点点溅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半身支撑不住地趴在了谢易然身上,肌肤相贴的瞬间,谢易然坐起身,大手扣住女人的腰就往下压。 “啊——” 没等沉嘉瑶反应过来,炽热就在她的身体里面冲撞。 由于两个人都是坐着,这个姿势让谢易然直接到了底,沉嘉瑶才明白刚才都是饭前开胃小菜。 “嗯……啊啊……慢……慢点”,沉嘉瑶抱紧男人的脖子,娇声道。 “刚才让你享受了,现在总该轮到我了吧,嗯?”说着,谢易然再次挺进,大手掰开女人的大腿,势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埋进蜜穴里。 男人身上太硬,沉嘉瑶只觉得自己的胸好像要压扁了,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稍微远离了一点,这下映入谢易然眼帘的就是晃动的双乳,颤颤巍巍,花枝招展地等着临幸。 一手固定住女人的细腰,另一只手抚上嫩如豆腐的丰满,乳肉从指缝溢出,谢易然低头含住,啃咬,吮吸,像是要把它全部吞金嘴里,不容许泄露半分。 “宝宝,奶子怎么这么大啊,都吃不过来了”,谢易然含糊地说着。 事实上,他确实很疑惑,明明瘦瘦小小的人,怎么这两坨肉这么大。 以前参加各式各样的酒局,为了迎合某些人独特的性癖,总有些组局的准备几个有奶水的女人,可现下怎么她的奶子比生了孩子的还大。 谢易然想着又狠狠吸起奶头,像是要吸出乳汁。下半身力道不减,前前后后,这里一顶,那里一戳。 “嗯啊……那……那你……别吃”,沉嘉瑶推搡着男人的头,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他和徐之予都对自己的胸这么感兴趣。 和徐之予也是,亲着亲着就摸了上去。 “那可不行,宝宝的奶子生来就是给我的”,谢易然松开腰际的手,亏得沉嘉瑶柔韧性好,上半身软绵绵地躺下,又因为下半身的冲撞,小腹微微抬起,形成一个拱形。 谢易然俯身趴在她身上,重新含住两颗乳果,舌头轻轻舔遍一圈乳晕。 上面有多温柔,下面就有多激烈,一次次的冲撞让水花四溅,榨出白沫,黑色床单上是一大片水迹。 “啊……停……到了啊……”沉嘉瑶惊叫着高潮了,没等她恢复,男人一声低吼,随后一大股热流就涌向花穴深处,烫得她止不住地战栗。 谢易然抬头,女人泛着潮红的小脸,水蒙蒙的眼睛,檀口微张,隐隐约约露出小舌。没有退出自己的分身,而是慢慢向上移动上半身,带着火热一同往深处走。 沉嘉瑶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红唇已经被吞噬,舌头被拉扯着,呼吸不顺畅只得从男人口中获取,唾液在传递。 谢易然有洁癖,连父母给自己夹菜都受不了,此刻却觉得口中犹如甘泉,又像蜂蜜水,很甜很甜,怎么喝都不腻。 沉嘉瑶呜咽着,使劲咬了一口男人的舌头,他这才松口。 谢易然被打断,第一次流露出谢氏集团领导人的威严。如果自己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好像就会死的很惨。沉嘉瑶感受到危险,雪白的玉臂环上男人的脖颈,“不要了好不好,我受不住了”。 脸颊被轻轻地蹭着,女人像个求庇护的小兔子似的缩进自己怀里以为找到了安全的港湾。 二十年来,除了许沫没有人对他撒过娇。许沫最多也只是牵手,因为她不撒娇,自己也会满足她所有要求。 谢易然心神晃荡,这种被别人依赖的感觉很不错,刚刚升起的怒意也好像一扫而空。 沉嘉瑶以为自己这样低声下气了,男人应该会就此停手,因为徐之予就是这样,每次自己这样做,他就会停下来自己去浴室解决。 但谢易然不是徐之予,他是一只大灰狼。 “不行哦,我还没爽够”,男人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不容反驳的冷漠,坚挺开始抖动。 沉嘉瑶在听到那句话时,就已经瘫软在大床上了,感受到身体内异物的进出,更是无力阻止,像一团柔软的棉花,任由男人摆布。 赌气地咬住下唇想要抵住呻吟,却被谢易然用嘴阻止。 不知道是不是沉嘉瑶的错觉,感觉对方好像温柔了点。亲吻是温柔的,不再是龙卷风一般,而是顺从着自己的速度,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也被男人重新舔回口中。 沉嘉瑶被吻地全身发软,再加上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游走,肩膀、乳房、翘臀,私处流出一股股淫液,让抽插更加顺利。 “宝宝,你是水做的吗,要把我淹死了”。 沉嘉瑶听不得荤话,脸颊通红,谁都想不到一向不苟言笑的会长,谢家掌权人在床上骚话连篇。 “嗯……哦啊……真该……让他们……嗯……啊额……看看嗯……你……这样嗯啊——” 沉嘉瑶说着,突然男人就大力起来,莫名其妙的。 谢易然却满脸阴沉,他想的是自己绝对不会允许旁人看到女人这样,玉体横陈的样子只有自己才可以看,谁都不可以。 肉棒擦过沉嘉瑶的敏感点,男人又故意地碾压,反复攻击一处地方,刺激地沉嘉瑶脑中空白一片,什么也说不出,噗嗤噗嗤抽插的水声,夹杂着男人的闷哼和女人的娇喘,房间内一片淫靡。 到最后沉嘉瑶也不知道到底来了多少次,只感觉到一次又一次的热流涌进自己的身体,被男人像个面团似的来回翻转揉捏。 她咕囔着要喝水,男人硬要自己求他,亲他,才抱着自己走到厨房,还不允许自己喝水,只能喝他嘴里的水。 喝水的时候下体还故意地冲撞,害得自己水没喝多少,嘴巴倒是被男人占尽便宜,在餐桌上又来了一次,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他哄骗着同意下回吃个小蛋糕。 吃个小蛋糕嘛,怎么了,自己也买蛋糕吃,沉嘉瑶没想这么多。 被男人抱到浴室,明明说洗完澡就睡觉,硬要自己站着,站好就结束。 沉嘉瑶当然不想再来,奈何腿软实在站不稳,一手扶着墙,一手拉住男人一只胳膊,想要减缓一点冲击,但是男人另一只大手到处煽风点火,自己被上下其手,最后还是滑了下去,还是谢易然拉了一把,才不至于坐到地上。 还要听男人冠冕堂皇地说自己没做好,被压着又来了几次。 高潮和白浊之间,沉嘉瑶想,完了。 团建 “团建?” “海边耶!” “是会长出资吗?” “好像是谢家的产业,我听说。” “那当然得去享受了,谢家哎。” 再听到谢易然的消息,沉嘉瑶有点恍惚。 一个星期前,谢易然跟她说要离开陆城几天,沉嘉瑶不知道心里有多高兴,恢复教学楼、图书馆、宿舍叁点一线的生活。 没有徐之予在,生活好像很安静,戴上口罩,谁也不认识自己。 “学姐,这个可以不去吗?”沉嘉瑶小声问到。 付慧扫了眼叽叽喳喳的人群,清清嗓子,“这可能是大家最后一次的团建了,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要退出去了,所以尽量都来参加。 归屿是谢氏新出的项目,我们是第一批,也算是去测评的,所以可以放开玩。” “芜湖”,一片欢呼。 “那会长会和我们一起吗?”有人问。 付慧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因为这句问话抬头的沉嘉瑶,“会长很忙,不参加”。 这当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最后沉嘉瑶选择参加。自己的生活太无趣了,室友都在外面,想着自己也没什么课了,最重要的是谢易然不在,趁着没毕业就去玩一下。 不出意外没有人放弃这次机会,大家都兴致勃勃的,回住处收拾东西,等着规定时间一起出发。 等到了目的地,众人都被眼前的景色震撼。周边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林,枝叶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片天然的绿色屏障。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金色的光束。 “果然财大气粗。” “就是,这是直接建了一个岛啊!” “大家先去前台登记,之后的话自由活动,这里的吃食谢氏全权负责,大家都可以享用,免费的,等晚上会有篝火晚会,再集合”,付慧招呼着。 毕竟都是没出社会的孩子,大家都兴奋得不行,排队等着前台安排自己的房间。 “啊,不能住在一起吗?” “不好意思女士,这边是需要登记您先一个人登记独立的房间,后续您当然可以和您的伙伴一起住,但是我这边登记是要求一个人的。” “哦哦,原来是这样”,问话的女生被前台小姐姐温柔的话语弄得晕头转向。 刚才听到不能住在一起的沮丧的大学生也高兴起来,幸好是可以住在一起的,出来玩都想着晚上彻夜聊天,怎么会想要一个人。 “那嘉瑶,我们先去放东西啦”,先安排好的几个女生发现自己的房号隔得很近就结伴先行。 说来很奇怪,加入学生会这么多年,大家和沉嘉瑶似乎都不怎么熟。一开始是因为对方太漂亮,不笑的时候就是个冰山美人,有距离感;后来又因为徐家小少爷的追求和恋爱,不管男女都有些下意识的疏远。 沉嘉瑶倒是挺高兴的,她不习惯和别人同一个房间,一个人自在的多,向她们点了点头,没有注意到前台在看到她身份证的时候意味不明的目光。 拿到房卡之后,就有专人来推着她的行李箱,领着她走到住处。 这?刚才别人也有这样吗?沉嘉瑶看着前面领路的服务生,有些疑惑,转头看向前台小姐姐,却只对上她们礼貌的微笑。 沉嘉瑶放下心来,可能只是服务好?在这种公共场所能出什么事。 看着远去的背影,前台叁个女生星星眼,“喂喂喂,是她啊,上面说的”。 “对啊,本人是真漂亮。” “怪不得谢总喜欢,我也喜欢。” “你有本事当着谢总的面这么说。” 说话的女生赶忙摇头,“不敢不敢”,开玩笑自己虽然喜欢女孩子,但是谢总的人,她是想也不敢想。 两天前就收到通知,要好好照顾一个叫沉嘉瑶的女孩子,给她最好的待遇,最好的房间。问为什么,只说是谢总的人。 俯卧撑 虽然谢易然人品有缺·,但不得不承认很有创业头脑,沉嘉瑶可以想到未来归屿肯定会给谢氏带来很大收益。 无他,感受下来太不错了。 夏日沙滩,微风轻拂,沙滩上大多数人都露肤度极高。 身材好的大大方方展示自己,身材平平的大大方方玩水,除了沉嘉瑶,倒成了另类。 从女生出来,大家都暗地里默默注视,心照不宣地期待着沉嘉瑶出场。 遗憾的是,她没像女孩子一样穿叁点式,反倒是着了件长袖的白色薄杉,透出里面隐隐约约的黑色吊带,下面是牛仔短裤。 众人心里遗憾的同时,却也庆幸能看到沉嘉瑶笔直修长的美腿。 毕竟距离沉嘉瑶上一次露腿还是大一啦啦操比赛。自从徐之予展开追求到后来二人谈恋爱,美女再也没报名过啦啦操比赛了! 大家都猜测是徐之予不同意自家女朋友这样,一边暗骂对方,一边嫉妒他好福气。 徐之予冤! 其实是沉嘉瑶不愿意穿短裙短裤,因为身材太好,只要稍微露多一点,各种视线就黏上来。 今年刚穿就被一个神经病盯上。 但想到谢易然不在,沉嘉瑶也放松下来,但上半身绝对不可能,她接受不了,太没安全感了。 玩累了大家也都坐下来围成了圈,拿了几箱啤酒,沙滩嘛,还是啤酒更配。 有人提议国王游戏,成年人的心思不言而喻。 沉嘉瑶没想这么多,看大家都兴致勃勃的也没拒绝,直到听到熟悉的声音—— “加我一个吧。” 众人惊呼,“会长来了”。 一时间大家有些拘谨,尤其是沉嘉瑶,本来坐得直直的人立刻就弯了下去。 “大家放开玩,我年纪也不大”,谢易然说着就开了罐啤酒仰头喝了起来,“迟到自罚,够诚意吧”。 人大老板都这样说了,都是学生氛围也就很快热闹起来,男生招呼着空了一个位置出来邀请他坐下。 谢易然也不推脱,抬头看了眼勾着背手指画圈圈的女人,就坐了下来。 很巧不巧,正对面。 第一轮很快开始,2号和5号喝了交杯酒,两个大男生面红耳赤的,气氛一下子就热了。 沉嘉瑶巴不得自己永远不会被叫到。 “请6在3身上做叁分钟俯卧撑” 芜湖——人群中不知道谁先带头的。 事实也没有辜负他们的期待,当谢易然就这么漫不经心地亮出自己手里的红心6,女生都张望着到底是谁这么好运,男生面子上开怀,心里谁知道呢,特别是看到安静许久的沉大美女慢慢地伸出手,一个鲜亮的红心3。 “要不——” 沉嘉瑶刚开口想拒绝,谢易然已经大步向自己走过来,“学妹不用担心,我经常健身的”。 周围一双双眼睛看着,沉嘉瑶只得起身,跟着对方走到旁边的空地。 “拿个垫子过来吧”,谢易然脱了鞋,皱眉道。 谢公子开口效率就是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粉嫩嫩的沙滩垫就被工作人员拿来。 “会长好贴心” “太帅了” 女孩子们交头接耳,眼睛都亮亮地盯着高大帅气的男人。 当然除了沉嘉瑶,有垫子不是更好做俯卧撑吗,说不定谢易然就是怕自己等会太难看。 但是垫个垫子自己也舒服点,她可不喜欢直接躺在沙滩上,总感觉脏脏的。 本来沉嘉瑶觉得自己只要闭上眼睛一切就与她无关了,但当阴影将自己覆盖,身上热气传来,不妙。 太近了,距离太近了。 谢易然每一次俯身,别人看的不清楚,沉嘉瑶感受的到呀。 他的胸膛一次一次地贴近自己的高耸。沉嘉瑶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以防自己发出某些不合时宜的声音。 谢易然也不好受,女人在自己身下,睫毛颤颤,耳朵红红,还有胸前真实的触感,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发狂,下半身硬的发疼,如果没有周围一群碍事的傻逼,他巴不得现在就狠狠地冲进对方身体。 妈的,本来就是为了让她开心才请了这么一大堆,现在好了,他不开心。 55、56、57……周围数数的声音越来越轻,有人拿出手机开始了录像。 啪嗒,一滴汗从男人的额间滑下,沉嘉瑶猛地睁眼,对上一双通红的眼睛。 刚想重新闭眼,就听见谢易然略带沙哑的声音,“看着我”,像是被蛊惑似的也怕他突然发疯,不管不顾,她就这么和对方互相注视着。 “10、9、8、7……”人群中有人开始倒数,大家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才重新出声,“3、2、1哦豁” 谢易然起身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鼻尖额头有一点汗珠,一派神清气爽。 反观沉嘉瑶,明明是躺着的没出什么力,却脸红耳赤,还愣愣地坐着。 无他,腿软了。 谁都不会想到,谢易然他最后一下直接往自己下面戳,幸好自己及时止住尖叫,否则不知道出什么洋相。 “谢谢学妹配合”,谢易然伸出手,微笑地看着沉嘉瑶。 装作没看见似的,沉嘉瑶直接起身,虽有些踉跄,但也站直了,冷冷道,“没事”,随后便径直走回原位,小口小口地喝着啤酒。 呵。 “我刚才做了几个?”谢易然笑着看向周围。 众人回神,“哦,这,这个——”,谁还注意俯卧撑啊,全都被两人之间的性张力迷住。 又不是没看过片,这种姿势太引人遐想,俊男美女,女方还有名义上的男朋友。 “我录像了”,体育部的一个男生开口,话音未落便对上了谢易然幽幽的眼睛,“可,可以回看,数一数”。 “哦,那继续玩吧”,谢易然漫不经心道。 两个当事人都坐回去了,众人也重新投入新一轮游戏。 后续就是沉嘉瑶幸运地没有再被选中。 晚风吹来,引起一阵阵鸡皮疙瘩,沉嘉瑶缩了缩脖子。 “今天有点晚了,就先到这吧,你们可以继续玩,我先回去了”,谢易然开口,起身往回走。 领导开口,再加上确实有些累了,叁叁两两也都结对回房间。 临走前,付慧叫住了女生,“嘉瑶——算了,好好休息”。 沉嘉瑶不明所以,只觉得对方好心,点点头就走了。 脱啊 走回房间沉嘉瑶才发现自己水杯落了,一直在喝啤酒,水杯就放在了一边。 “哎,你说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啊?” “不会吧,嘉瑶有男朋友呀?” 听到自己的名字,沉嘉瑶顿住,是宣传部的两个干事。走廊空荡荡的,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慢悠悠的跟在人家后面,哪曾想人家直接不走了停下来讨论。 “可是很暧昧哎,你不觉得吗?”其中一个女生兴奋地拍着旁边女生的手臂,“而且人男朋友不是不是不在吗,说不定就恩”。 “喂喂喂这样不好吧,给女孩子造黄谣。” “这有啥,又没人在这,说不定他们早就分手了呢,徐之予出国怕是也早找女人了。”女生撇嘴,满眼不屑,“再说了会长这么帅,还不是沉嘉瑶赚到”。 还未等旁边的女生出声,沉嘉瑶先待不住了。首先她是真的喜欢徐之予,贬低男朋友的话不中听;其次她不喜欢别人恶意揣测自己的恋情,再加上对方的语气属实不好,雌竞什么的更讨厌,而且还是为一个男人。 “我只有徐之予一个男朋友,我也只喜欢他。” 两人被突然的声音吓得转头,背后议论人,被当事人抓的正着,没有比这更尴尬的事情了。 “哈哈嘉,嘉瑶,我开玩笑的哈”,前面喋喋不休的女生挠头,“我东西还没收拾,先回去了哈”,转头就走。 张文敏看着她的背影,面露尴尬,“嘉瑶,你别生气”。 不迁怒无关的人这是沉嘉瑶一贯的准则,她摆了摆头,“没事,你也回去吧”。 张文敏又看了看沉嘉瑶,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作罢。 她是一万个不相信沉嘉瑶会做出某些勾叁搭四的事情,但嘴长在别人身上,她也管不住。 这边沉嘉瑶刚拿上水杯,走走停停,拍了很多墙上的挂画。 咦,怎么只有这幅画有署名——Binversie。沉嘉瑶疑惑,刚想打开百度搜寻一下这个作者,拐角处一只手将她拖进房间。 “你——”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大舌已经伸了进来,在口腔里搅得天翻地覆,他下嘴很重连带着胡茬都凌厉地剐蹭着女人的小脸。 沉嘉瑶呜咽着挣扎,舌尖顶住想要把它推出去,却反被不速之客擒住。双手也被束在背后,挺起的双乳遭到恶意摩擦,身体使不上力气。 浓重的柠檬果香在嘴里蔓延,是刚才的啤酒。察觉到对方的手有向下的趋势,沉嘉瑶狠下心,就要咬下去。 “干什么,想自尽啊?”男人适时退出,拇指掰着她的下巴,鼻尖相抵。 听到熟悉的声音,沉嘉瑶边喘着气边怒骂,“我是想咬死你。” 呵,还是那种讨人厌的轻笑。 “这么久没见不想我吗”,谢易然问着,左手往旁边一伸,打开了灯。 灯光亮起的瞬间,沉嘉瑶不适地转头。 “我以为谢氏的项目有多好呢,客人的人身安全都没保障!” 谢易然这才明白刚才听到的哭腔不是错觉,沉嘉瑶眼尾红红的,眼角还带着泪珠,“哭什么?” 沉嘉瑶偏过头不想看他,眼不见心不烦,很快又被男人摆正,呼出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她听到他说,“在这里,我出事你都不会出事。” 呵轮到沉嘉瑶笑了,她出事只能是因为他,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径直往房间里走去,“快点吧,我想睡了。” 谢易然无声地看着女人脱下罩衫和短裤,喉部线条重重往下压。 这一个星期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他想沉嘉瑶会不会因为身边没朋友而难过,会不会太无聊,会不会想要有人陪。 会不会想他。 他特意抽出时间亲自和归屿负责人沟通,熬夜安排这些项目,就是想让她能开开心心地玩。 他又想这个小姑娘肯定还是只会一个人待在某个角落,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别人玩。所以他把后续的行程直接压缩,二十四小时当四十八小时地工作就为了能飞回来和她一起。 结果呢,全程不看自己,还是自己要求的才敢和他对视。 看到她冷,他先出声提前结束,好让她快点回房间。 他还去找那个男生让他把视频删了,就为了她的声誉。 原本一切都完成之后想去她的房间找她,却在开门的时候听到她说的那些话,呵,男朋友?只喜欢徐之予? 呵,亏他在房间冷静了好久,最后也只是亲了亲她,什么都没做。 她呢,直接脱衣服了。 “脱啊,怎么不继续了?”谢易然双手环胸,轻飘飘地开口。 沉嘉瑶呼吸微停,正要骂他,却在对视间发现男人眼里毫无温度,无端压迫。 他生气了,可是凭什么? 从始至终受到伤害的一直是她,是她被强迫着和他上床,一次又一次,她不觉得自己除了身体还有哪里值得这位大少爷注意,所以现在他在这里又装什么? 男人阴沉的脸让沉嘉瑶心口一缩,话也脱口而出,“你不是就是想做这件事吗?” 话音一落,房间静了几秒。 “对啊。” 对啊,他不就是为了和她上床才找的她吗,谢易然 忽略心里那一丝丝不舒服。 有什么好担心的,直接操得她下不来床不就好了。 谢易然提步迈进,站定在了她面前,挡住所有的光,光线和阴影将男人的面孔勾勒的锋芒毕露。 大手将白色体恤掀起脱下,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起伏。 庆贺(微h) 男人的情绪明显不对,沉嘉瑶拿起罩衫就要走,“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明天吧。” 哟兔子的直觉还真准,可惜,“晚了。” 沉嘉瑶还没走两步,就被男人拦腰抱起丢在沙发上。 摔得七荤八素,再加上沙发太软,沉嘉瑶刚艰难地支起身子就看见谢易然拖了沙滩裤,包裹的凶兽已经苏醒,蓄势待发。 “谢,谢易然,你先冷静一点……”,沉嘉瑶吞了吞口水,不是眼馋,是害怕。对方的尺寸真的不是她所能容纳的,她怕疼,而且还是暴怒时期的男人。 她缩着脚往后退,却被男人拉住小腿,一把扯回。 “啊——” 谢易然俯身,贴上她的红唇,叽里咕噜说什么呢,还是在自己嘴里安分一点。浑厚的舌头沿着口腔攻略城池,不放过一丝部位。 两人贴得严丝合缝,沸腾的血液告诉他:早就该这样做了。 他卷住女孩的舌根狠狠吮吸,悉数化解对方所有挣扎。什么推搡啊、捶打啊跟羽毛似的,一点也不痛,倒是痒得很。 “宝宝,你这样我只会更兴奋。” “谢……唔……” 沉嘉瑶刚想喘口气,嘴巴又被含住。她挣扎不能,气息减弱,软的像一滩水,无力地承受着一切。 吊带早已被被大手褪至腰间,连带着两片胸贴掉落无人在意的角落,白色雪团在男人的大掌溢出,粗粒的指腹反复在红梅处碾揉。 沉嘉瑶只感觉自己快被揉化了,白嫩如玉的手臂不知何时环上了男人的脖颈,似要推开又好像是想把他拉得更更近。 被弄疼了,指甲就刮擦着男人的后颈。谢易然终于舍得松开饱受蹂躏的红唇,半阖着眼,从嘴唇一路向下嘬吮,热火奔腾,娇喘连连。 随着嫩尖尖被舔舐吮吸,难以言喻的酥麻让沉嘉瑶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身就将自己送了出去,又因支撑不住而往后倒。 一只手向下探去,将内裤拨到一边,修长的中指就这么顺着缝隙直直钻进穴口。 沉嘉瑶低叫一声,身子往上躲,细腰却被大手握住下压。 男人的手指很凉,沉嘉瑶瑟缩得紧紧吸着对方。穴肉粉嫩嫩的,被抽插的手指带着可怜地蠕动。 “才哪到哪,就湿成这样”,谢易然语气有多轻松,小腹的火热就有多坚挺,泥泞之地争先恐后地覆上来吸他的手指。他看着身下面色潮红、失神娇喘的女人,瞳色黯沉如墨。 明明才一个星期不是,这张小嘴又死命地绞着自己。 手指悄然退场,随之而来的是硕大的巨物,抵在湿漉漉的穴口,蓄势待发。 砰——砰—— 昏暗的夜色被烟花照亮,像是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庆贺。 叫老公(h) 男人腰间一沉,粗长的鸡巴狠狠插进了最深处。 “啊……”,沉嘉瑶疼得轻叫出声,呼吸似乎都停滞了,双腿被控制着缠在他腰身上,红艳的唇被咬得泛白。 里面是窒息般的湿热,像是千百张嘴在吸他,要把他搅碎。谢易然绷紧下颚,倒吸了一口气,大手挪到女人的臀部揉捏,将她的腿拉得更开。 “嘶——放松,沉嘉瑶放松。” 她还没有缓过来,谢易然已经开始挺胯猛操,肿胀的肉棒进入女孩紧致销魂的肉穴,硕大的龟头挤开柔软湿润的媚肉,坚硬狰狞的轮廓狠狠剐蹭着肉穴内壁。 随着男人肉棒的蛮横插入,沉嘉瑶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贯穿透了,粗长的鸡巴就好像直接顶到了最深处。他不给她丝毫缓冲的时间,捏着她紧致臀肉就让自己插得更彻底。 沉嘉瑶刻意得咬着唇,免得自己发出不堪入耳的声音,但快感一潮接着一潮,噗嗤噗嗤的水声夹杂着谢易然沉重的呼吸,她能感受到屁股底下已经湿了大片。 突然身上的男人停住了,沉嘉瑶睁开眼,含着水雾的眸子迷茫又委屈,对上谢易然幽暗的视线。 他就这么跪坐在女孩两腿中间,任由硕大停留在她体内。手掌离开她挺翘白嫩的臀部,双手交叉在环在胸前,两根手指接连地一眨一眨点着上臂。 “不出声是吗?”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语调带了些调笑,眼底是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她是真以为自己拿她没办法吗?让一个女人开口不过是最简单不过的东西。 他可以忍一会,她?呵。 沉嘉瑶被他这眼神吓得恢复了点神智,微微偏头,躲避着对方的视线。 看着雪白修长的脖颈,谢易然伸舌舔了舔后槽牙,作为猎物最不该的就是把命门暴露在敌人面前,这样只会加速自己被吃掉的命运。 俯身,将碍事的吊带直接一把扯开,碎片散落在冰凉的地板。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包裹住她,沉嘉瑶受不住想退,肩膀却被重重咬了一口,火热的吻带着湿润的舌头,从她脖颈,锁骨往下,一口叼住了被冷落许久的乳球。 “啊嗯”,奶尖上的撕咬让沉嘉瑶闷哼出声,咬着自己的手背,试图逃避这种刺激。 听到这声,谢易然只觉得头皮发麻,强硬地控制着下半部分不移动半分,大手捞起女人的一对乳就往中间挤,大口啃咬吮吸,好似要吸出奶水,把她们全都吞进喉咙里。 感受到女人的战栗,他送开一侧乳房,腾出大手手大力地揉捏,像是把她当做一个水球,没有丝毫怜悯,留下鲜红的指印。 好痛,又好痒。 沉嘉瑶忍不住抵着谢易然的胸膛推搡,玉臂环上他的脖子,嘴唇贴近对方的耳朵,颤抖着声音: “谢……谢易然……不……不要……痛” 。 她就吊在他脖子上小声地哭,泪珠一颗一颗地掉在谢易然肩上,不知怎的却烫的他心口疼。 谢易然从她胸前离开时两只乳球布满了吻痕,红的粉的,奶头红肿挺立。 撇开这种莫名的情绪,他哑着声音凑近女人的小脸,吹了口气,“叫老公,我就轻轻的。 沉嘉瑶刚想继续咬唇,却被男人伸进一根手指,在嘴里拨弄着小舌。她呜咽着指甲在他后脖颈狠狠挠过一道,控诉的声音含糊不清。 “你……呜呜……不能……呜呜……这样。” 谢易然半阖眼睑,看着身下的娇人因为生气,又或者是羞愤泛着潮红的小脸,水波荡漾的眼眸,以及微张着的小口呼吸的樱唇,轻笑一声。 “宝宝,我现在是给你做选择,是现在被我轻轻地干,还是等会被我重重地干,你可要想清楚呢”,谢易然边说着边抚摸着沉嘉瑶的脸,粗粝的拇指拂去掉落的口水。 底下好久没动,又涨又空,沉嘉瑶终于难耐的呻吟出声,不受控制地扭着腰挣扎着,脚尖勾起。 “老……老公。” 瞧小兔子又一次相信了大灰狼的鬼话。 艹 她的声音像是带着小钩子,又甜又软。谢易然被这声老公刺激得发狂,他已然不顾自己前面说了什么,现在他只想狠狠地操,把身下的女人牢牢钉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让她只能对自己摇尾乞怜。 谢易然拉起她的两条腿就狠狠地撞进去,捧着屁股将她往自己身上压,让两人严丝合缝地贴着。 “呃别……你啊嗯……呃说……嗯啊轻……” 未说出口的所有求饶和泣哭埋藏在双唇交缠间,谢易然只觉得怎么亲也亲不够,什么别啊,不要的,在他耳朵里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再加上她嘤咛的哭求声实在撩火,钩的他恨不得死在她体内! 身上的男人被情欲控制着,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挺着公狗腰不停地在女人的小穴里抽插。 让老公进去(h) 在来回顶刺上百下后谢易然将她双腿反手一折,压在脑袋两侧,巨根深深埋进她体内。 眼前一片黑雾,却突然炸起了烟花,和窗外的烟花交相辉映,沉嘉瑶摇着脑袋尖叫出声,直接泄在男人身上。 男人依旧死死的压着她的腿,屁股悬空抬起,沉嘉瑶低头,看到白色的精液从缝隙中流出,穴口已是火辣辣的疼。 谢易然本来是不想再欺负他,可见到女人眼里的厌恶。明明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留下的印记,明明前一秒还在自己身下像发情的野猫勾着自己深一点,转眼就冷静地恢复如常,理智又冷漠。 可他偏偏最讨厌她这个样子,他们是如此的契合,她也在享受的不是吗? 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沉沦迷失? 他要把她拉下来,一起在欲海里,直到永远。 谢易然将女人的双腿拉直,分开到最大限度,缓缓退出肉棒,在察觉到她松气的一瞬,缩臀重重往上一顶。 “啊呃……啊……嗯啊……” 沉嘉瑶没骑过马,但她却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就像是在奔跑的马儿身上颠簸,没有任何护具。 哀叫声一串接着一串,仿佛是在给男人助力。 “一次怎么够啊?小瞧你老公了。” 说罢,男人在紧致的密道里画起了八字,两个精囊惯性的重重打在沉嘉瑶娇嫩的肌肤,像是也要挤进那窄小的小洞。 沉嘉瑶挣扎着想坐起身子,下一秒又无力地躺回去。身上的男人像发了疯,结实的耻骨奋力顶撞着她的跨,两人结合处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沉嘉瑶被撞的发麻,目光涣散。 “啊……啊啊……不” 男人倒叁角的轮廓在黑夜里起起伏伏,背部肌肉随着发力层层堆迭,似汹涌的海浪,充满爆发力。女人花穴张张合合,大股大股的蜜液从甬道里流出,又因为撞击而四处溅落。 谢易然放缓了力道,缓缓转动着肉棒,螺旋似的要往里面挤。 “啊别……到……头了啊……嗯进……不去啊……”,感觉到男人要做什么,沉嘉瑶惊喘,阴道战栗着收紧,单纯地认为这样就可以止住他前进的步伐。 谢易然被夹的头皮发麻,咬牙道,“还没有,乖,让老公进去。”他亲吻着沉嘉瑶的耳垂,舌头伸进耳廓舔弄,等到整只耳朵都湿漉漉了,他才满意的松开。 重新含住她的小嘴,舌头缠着舌头。 天翻地覆,势不可挡。 “坏了……要……坏呜”,穴内的凶器撑得小巧的阴道几近炸裂,沉嘉瑶真觉得自己要坏了。 突然,谢易然身体僵住,找到了,龟头被轻轻地包裹住却又很快舒展开。将女人的大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拉扯开,男人腰身耸动,就顺着那个位置猛冲进去。 浪潮猛烈地向自己扑来,刚有喘息的机会又被淹没,“啊……那啊……不……”,沉嘉瑶仰起头颈,像只濒死的天鹅,展示出优美的线条,指甲在男人充满肌肉的胳膊上留下一个一个印记。 硕大的紫黑肉棍破开层层软肉,茎身填满了整个穴道,在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一块凸起。沉嘉瑶的手被拉着覆在肚皮上的异物,男人又顶了顶似乎是在给她打招呼, 又一波巨浪袭来,她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牙齿、指尖、穴口都在发颤。 谢易然狠狠挺动鸡巴,手掌重新光顾乳房,看着乳肉从指缝溢出又被包裹,捏了捏红肿的乳头,低声道,“宝宝,怎么还没高潮啊,嗯?” 心脏像被狠狠抓住,沉嘉瑶抽泣着,泪流满面,小穴收缩痉挛,“到,到了啊——” 哭声娇娇软软,再硬的心也该化了,肉棒被淋湿,两人大腿根部一片粘腻。谢易然爽得喉咙里发出闷哼,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腰身抖了几下,精眼口张开,滚烫浓稠的浓精浇灌进子宫深处。 “呃啊……” 烟花早就停了,就像没有人注意到归屿上方有无人机摆了一只小兔子,也没有人注意到这间套房内激烈的情事。 项目(一) 玻璃幕墙外暴雨如注,沉嘉瑶握着发烫的笔记本电脑后退半步,后腰撞上实木办公桌尖锐的棱角。空气里浮动着雪松香薰的气息,混着谢易然袖口飘来的乌木沉香,像张密不透风的网。 我说过项目资料必须在这里完成。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白金袖扣,深灰色西装面料随着动作泛起冷光。他屈指敲了敲桌面,定制腕表与紫檀木相撞发出闷响,还是说沉同学更希望现在和我做点什么? 沉嘉瑶盯着他领口下方若隐若现的刺青,有一串很小很小的数字,生日吗?难怪之前一直没注意。 那天结束以后,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只有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其他成员倒也没想这么多,只当是睡懒觉,毕竟大学生谁不喜欢睡觉呢? 她还是从其他人嘴里听到谢易然因为公司有急事先回去了,让大家敞开来玩。 刚回学校没多久,沉嘉瑶就看到老师发的通知,课题项目两天后答辩,为了自己的综测和保研加分,她在大二也报名了。倒也不是毫无头绪,大一的时候就跟着学姐参加过大创,基本的流程还是知道的。 而且对于申报的课题,她已经准备很久了,英汉平行双语语料库的创建和应用,既能发挥自己的专业优势,又是敦煌主题还结合传统文化,算是比较大的创新,老师也很满意还给自己申请了项目资金。 但突然很匆忙,猝不及防的通知,猝不及防的答辩,还有老师要求必须做出基本的模型能进行实际应用。 沉嘉瑶本来不慌的,语料已经收集校对好了,但意外来了。雨丝斜斜地扑在窗棂上,沉嘉瑶坐在自习室,伸手按住太阳穴。 立项书上的基于敦煌文化英汉平行双语语料库的创建与应用还泛着打印机的余温,可原本负责算法开发的李堂堂突然退出,留给她的只有云端被清空的代码库。还有另外两个负责翻译和校对的同学也纷纷退出。 半小时前,李堂堂收拾数位板时甚至没敢看她的眼睛。那个总扎着双马尾的姑娘把《UI设计规范》塞进帆布包,金属搭扣撞在桌角发出清脆的响。 抱歉啊嘉瑶,陈璐说她们组缺个前端开发和会画原型图的...... “我有个比赛就在明天,有点没时间了,不好意思。” “我导师叫我帮他翻译着作……” “哎——”不等沉嘉瑶回话,大家都走了。这不是申报项目就已经确定好的成员吗,当初大家不是说好要一直到项目结束吗?小组成员的突然退出是沉嘉瑶没有预料的,参与过那么多小组作业,这种情况也从来没有发生过。 队友古怪的行为,躲闪的目光让沉嘉瑶确定自己是得罪了谁,可是又是谁呢?谢易然?但直觉告诉她,他不像是会管这种闲事的人。她有找过其他专业的同学帮忙,但由于临近期末周,人人自危,根本找不到人。 沉嘉瑶很快冷静下来,既然没有队友,那她就靠自己,文科生怎么了?就不会自学吗?就在她从图书馆借了资料准备回寝室钻研的路上碰到了许久不见的谢易然,不想和对方被外人看到拉拉扯扯,沉嘉瑶只好同意。 时间紧迫,她咬着牙坐下,对照着书本和b站准备把那些软件程序下载到自己的电脑。 谢易然忽然俯身撑住桌沿,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际,指尖虚虚划过她皮肤:用我的电脑,什么软件都有。” 啪!沉嘉瑶反手合上笔记本,液晶屏夹住了男人来不及收回的尾指。谢易然闷哼一声,却低笑着用受伤的手扯开领带:你下载那些不知道要多久,ABBYY Aligner、 Trados、AntConc、ParaConc哪一个你是可以直接下载的,有现成的为什么不用...... 是,自己确实没听说过这些东西,但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你……” 男人摊了摊手,打断了她的话,“噢忘了告诉你,我也是答辩评委。” 一道耀眼的闪电如利刃般划破夜幕,紧接着,“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的雷声骤然响起 。沉嘉瑶毫无防备,整个人猛地一颤,手中的书“啪”地掉落在地上。 传来打火机齿轮转动的咔嗒声,谢易然的声音裹在薄荷烟味里:我劝你尽快把DEMO做出来,否则后天你连答辩教室都进不去。 凌晨叁点十七分,沉嘉瑶第十七次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液晶屏幽蓝的光映着她眼下的乌青,右侧是跳动的Python调试界面,旁边叁本翻开的参考书上是密密麻麻的折角以及标注。 手边是没打开过的两个饭盒,不知道谢易然什么时候拿过来的,还有一杯冷掉的抹茶拿铁,倒映着满屏跳动的Python报错提示,像一潭凝固的翡翠沼泽。 准备用眼泪泡代码死在我这里?谢易然端着红酒倚靠在办公桌前,说着晃了晃酒杯。 沉嘉瑶没抬头,开裂的唇瓣抿了抿。长期待在空调房敲击键盘的指尖泛着病态的青白,腕骨凸起处压着记录的各种报错数据。 突然有阴影笼罩屏幕,谢易然将羊绒毯砸在她膝头。羊绒纤维扫过她小腿时,她闻到毯角沾染的女士香水味,混着他袖口冷冽的沉香,刺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会长半夜视察灾情?沉嘉瑶将毯子甩回他怀里,露出白色短袖下伶仃的锁骨,可惜了,这里只有破产的语料库,没有能讨你欢心的并购案。 谢易然挑了挑眉,金丝眼镜后闪过暗火,整个人倾身过来,将她笼罩在自己的身下,袖扣擦过她敲击键盘的手背。修长的手指戳向屏幕:循环变量用i?难怪迭代叁次就溢出。 语料库架构不是这样搭的。 要处理四万组平行文本,至少需要两层哈希表嵌套。 “第38行用LSTM替代RNN,蠢货。” …… 沉嘉瑶听不太清对方讲了什么,只看见他的手指在键盘上灵活地操作着 男人温热呼吸扫过她起皮的唇角,你那个哥伦比亚的宝贝男朋友,没教过你基本命名规范? 沉嘉瑶反手去挡,腕上的手链撞上他价值百万的表盘,猛地合上合上笔记本,请会长不要碰我的东西。 她颈侧淡青血管在冷白灯光下跳动,发尾扫过男人搁在椅背的西装外套。男人嗤笑着转动尾戒直起身,衣角扫落她手边的《敦煌学大辞典》,羊皮封面擦过她小腿,在雪肤上拖出一道胭脂色的细痕。 沉嘉瑶弯腰去捡的瞬间,谢易然喉结动了动。少女后颈第叁截脊椎处浮着细密汗珠,随动作在灯光下粼粼如月牙泉。他摸出烟盒又塞回口袋,转身把空调调高两度:弄坏眼睛可没法跟徐公子调情了。 又对着参考书捣鼓了好一会,屏幕突然跳出成功的绿光,四万条双语词条在叁维视图里旋转。沉嘉瑶眼底炸开星火,却在对上男人的视线时僵住——谢易然正凝视她翘起的唇角,眸色浓得能吞噬一切。 得意什么?他猛地喝了几口红酒,转身就走进休息室,这种程度的匹配算法,我初中写的爬虫都比它聪明。 少女眼尾泛起生理性红晕,是连续十多个小时盯屏幕的代价。她摸向发热的笔记本电源,指尖突然触到微凉的保温杯身,不知何时被人换了莉清茶,开着盖透着热气,瓶身滑落的水珠正缓缓漫过便签纸。 露出凌厉字迹:代码第87行少个括号。 项目(二) 报告厅的中央空调吹散夏末的燥热,沉嘉瑶的指尖摩挲着青瓷U盘上的莲花纹——这是当初她和徐之予一起去敦煌旅游从莫高窟文创店买的。当大屏幕亮起《敦煌文化汉英术语库建设及应用》的标题时,她手中的保温杯突然倾斜,白色衬衫晕染出水渍。 “……本创新项目旨在以翻译推动一带一路倡议以及满足敦煌文化学术交流……,林月见转动腕间的蒂凡尼手链,笑着对谢易然示意,感谢谢学长提供的千佛洞文献扫描权限以及技术支持。 “下面是我们的应用录制视频……请各位老师批评指正。” 评委席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学工部主任喝了口水:你和沉同学的研究项目是一样的? 老师,沉嘉瑶一年前就退出团队了。林月见突然红了眼眶,她说要陪男朋友准备留学申请......这些都是我们几个熬夜做出来的。 沉嘉瑶踉跄着扶住椅背,腕间的手链在木桌上发出脆响。这是徐之予出国前送她的,此刻凉得像块冰,她颤抖着将另一只手覆上试图获取力量。 抬头望向评委席,恰巧对上转头的谢易然,对方抿着嘴,皱着眉,似乎很不满。不相信自己吗?可是他明明知道的,所有内容都是在他办公室做的,他亲眼见证成功的。 顾不得这么多了,沉嘉瑶站起身往前走,“老师,不是这样的,这个项目全程是我在参与的。” “ppt往前翻,对停这,系统架构图右下角的名字好像不是林同学?”计算机学院的教授看了眼沉嘉瑶推了推眼镜。 看着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聚焦到沉嘉瑶身上,连老师都在帮她,林月见只觉得恶心,凭什么她一句话,一个动作,所有人都会相信顺从,凭什么! 右下角赫然是沉嘉瑶的签名,这是她无聊时练字写下的。 林月见撩了下茶色的卷发:“这是项目组前成员留下的废稿。”她突然转向台下的沉嘉瑶,“对吧沉同学,你退出时说过这些数据都没用了。” “这……” “那请沉同学上来展示自己的成果不就好了”,一直默不作声的谢易然终于开口。 PPT在汇报开始前就拷在桌面,沉嘉瑶深呼吸点开却发现早已变成乱码,颤抖着插入u盘却弹出「权限异常」的警告,整个报告厅一直响着“叮咚叮咚”的提示音。 从小组成员退出到自己答辩被安排在最后一个再到林月见展示明明是自己的项目成果,沉嘉瑶很清楚自己被人算计了。 她抬头望向评委席,谢易然正在撕扯领带,水晶袖扣滚落在地毯上,眼底是一片阴鸷的漩涡。 报告厅响起窃窃私语,几位老师交换眼神。谢易然捏碎手中的名牌,鎏金箔片割破掌心——前天晚上,他是看着沉嘉瑶从零学起熬夜编代码,不断调试测试,最后趴在桌子上睡着还是自己把她抱上床的, U盘资料ppt全都在自己的电脑上,自己绝对没有动过,但只有他们两个。 “那不然沉同学讲一下你制作的过程,具体哪些编码方案呢?”其中一个老师又开口,他实在不相信这个女生会做出这种事,当初申报项目答辩时所有老师都对她印象非常深刻,自信、漂亮、热情,他们能从这个女孩眼里看到对于这个项目的认真,所以他还是想听听她怎么说。 林月见的指尖掐进讲台边缘,在胡桃木上刮出刺耳声响,她猛地抓起激光笔,红色光点像溅血的刀尖戳向沉嘉瑶:老师这不对吧,这些内容我的ppt都有,而且我刚才也讲了。 小林啊学工部主任用钢笔敲了敲桌子,不要这么武断,如果沉同学能讲述清楚完整的过程,那也...... 提前背诵不就行了!林月见突然尖叫,精心打理的卷发粘在汗湿的额头,她连迭代次数都抄我的! 请林同学冷静。中间的教授皱眉举起沉嘉瑶刚刚拿上来写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本,这上面数据,报错指示是对的 你们都被这张脸骗了!她让会长给她弄的,我看到她在会长办公室过夜……林月见突然掀翻讲台上的矿泉水瓶,观众席爆发出惊呼。 谢易然霍然起身,“林同学还是注意自己的言辞”,扯断的领带飘落在沉嘉瑶脚边,刺青从松开的领口探出信子,而林月见正对着满地狼藉大笑。 疯了,疯了。 展示最后是谢易然表明会彻查此事,给所有人一个满意答复,不会让任何无辜的人受到不公待遇,也不会纵容任何颠倒黑白做错事的人。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算h吧,虽然是后来加的) 散场时暴雨正光临整个陆城,沉嘉瑶在大厅廊柱后被谢易然拦住。男人掌心的纱布渗出星点血迹,是方才捏碎名牌时划伤的,温度透过真丝衬衫灼痛她手腕,我不知道那…… 你的办公室密码是人尽皆知吗?她的声音轻得像屋檐角落将坠的水珠,苍白的指尖抚过腕上的手链,那些草稿是自己会飞到人家电脑上去吗? 谢易然突然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处的纹身:你总该信我…… 他话音未落,沉嘉瑶已经退进雨幕。周围的人叁叁两两都成对的离开,只有她一个人,淋着雨,孤零零地行走在雨幕边缘。 不,不是这样的,他今天来是来给她颁奖的,不是这样的,不! 雷声碾过天际,谢易然朝她跑去,掌心施力攥住那截冰凉的手腕,伞骨撞在她肩头发出闷响。沉嘉瑶踉跄着跌进带着雪松气息的怀抱,发梢滴落的雨水在他衬衫晕开深色痕迹。 “听话”,他掰过对方的小脸,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眶,长长的睫毛上布满水珠,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沉嘉瑶轻笑,水珠顺着睫毛坠在他衬衫翻领上,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吧?少在这里装好人,如果不是你也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情。 眼见着有人注意到这边频频侧目,沉嘉瑶心里只觉得更烦躁,自从被这个男人缠上,破事一堆接着一堆,推开他就要走。 知道对方现在听不进去,只好先顺她心意,伞拿——谢易然的声音裹着低气压,却在触及那抹莹白时骤然僵住。细银链上挂着两个显眼的字母,YY。 喉结滚动了两下,链条的印记冷白皮肤上蜿蜒,是如此明显,什么意思?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里混着雨打伞面的碎响,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才能忍住将女人揉进怀里的冲动。 别碰我!沉嘉瑶猛然抽手,手链应声而落。她踉跄退至伞外,真丝衬衫贴在锁骨处,透出里面鹅黄色肩带,蹲在地上剧烈颤抖着。 睫毛上悬着的水珠簌簌坠落,断了……断了,她抽噎着重复,像被淋湿的幼兽,接回去…… 谢易然盯着她发顶潮湿的旋,猛地将人拉起,“我问你什么意思!”伞面被风掀得变形,雨水顺着他后颈灌进衣领。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不会动动脑子吗!沉嘉瑶和徐之予,瑶予,YY,很难理解吗!”沉嘉瑶愤愤道。 谢易然眼眶发胀,胸口也疼,强硬地将女人桎梏在自己怀里,拉扯着走向办公室。 “放开,放开我”,房间门一关,沉嘉瑶很轻松地就推开他。下一秒男人的大掌掐住她后颈按向墙面,领带拂过两人交错的呼吸:这么想要公道?他指尖划过被沉嘉瑶攥在手里的银饰,怎么不让你男朋友跨洋视频来帮你? 玻璃幕墙外惊雷炸响的瞬间,谢易然咬住她颤抖的唇,吞咽下沉嘉瑶未说出口的话,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时,他摸到她后背战栗的蝴蝶骨。 窒息感传来,沉嘉瑶挣扎推搡,却丝毫无法撼动他半分,小手反扣着被压向男人结实性感的腹肌,再牵引着往下触及乌黑的耻毛,她想抽出手时,西装裤连带着内裤被一把褪至膝盖,露出挺翘的臀部。 男人喉间溢出轻微的闷哼,圆润的龟头在干涩的穴口来回摩挲、顶弄。沉嘉瑶惊呼,娇躯向前想要逃离,男人直接从后面隔着衣服抓起酥胸,放肆揉捏。 “啊……” 谢易然大手将女人稍稍抬起,劲腰用力一沉,巨大的肉棒夹杂着耻毛没进嫩穴深处。干涩的甬道紧得他头皮发麻,刺痛却又酸爽。 “乖,出点水,你会好受一点”,谢易然舔舐着她的耳廓,手指掐弄着奶尖尖,用力拉长,待听到沉嘉瑶的痛呼才满意地收手。 女人腿部的嫩肉被身后的男人撞的发麻,在他奋力操干下,沉嘉瑶身体酥软,手无力地撑着墙面,撅着屁股承受着撞击、抽插,不一会儿底下就流出淫液,用作最好的润滑剂。 两句年轻的肉体紧紧缠绕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沉嘉瑶吐着小舌,浅唱低吟。谢易然看得眼热,大臂紧箍着女人的细腰,手掌掰过对方的小脸,把她的舌头拉进自己嘴里搅弄。 男人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粗硬的鸡巴跟打桩机一样,要不是他护着,沉嘉瑶的头怕是都要磕出红痕。又是连续抽插了几十下,谢易然像抱小孩排尿似的,猛地勾住女人的腿弯,吓得沉嘉瑶穴道收缩得更紧,浑身颤抖,仰着头下身喷出一股黏腻的淫液。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响起,精关一开,往花穴深处射出浓稠的精液,烫得沉嘉瑶脚尖勾起又是一颤。 第二天,沉嘉瑶正站在淋浴间里。热水冲刷着脖颈处的淤痕,锁骨下方还留着谢易然昨天失控发疯时吮出的红印。 她望着雾气中晃动的光影,忽然想起昨夜迷迷糊糊在浴室被男人用手指清理下体的时候,对方在她耳边说过的话:宝宝,别惹我生气,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 到此为止 审讯室的监控画面在午夜闪烁,谢易然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节奏不紧不慢却透着压迫感。“你是怎么拿到密码的?他语调平淡,仿佛在谈论天气,可冷冽的眼神却让空气都凝固了。 对面的女生蜷缩在椅子里,指甲无意识抠着椅边,额角的碎发被冷汗黏在皮肤上。 袖扣碰撞的声响混着他低沉的嗓音:知道谢氏法务部最擅长什么吗?他指尖划过桌上厚厚的证据材料,慢慢的却很磨人。 走廊的监控摄像头虽然说很巧地坏了,但只要有人想让你认罪,你就得认罪。 林月见脖颈上的珍珠项链随着颤抖轻晃,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椅子上局促地调整坐姿,明明许沫说会长不会插手的,可刚结束就被一群人拉着带到了警局还带上了手铐,就这么坐了一整天! 第42次了”,谢易然垂眸翻着迭成小山的证据,黑色西装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的银表,你的账号在叁个月内连续发布造谣对于沉嘉瑶个人生活不利的文章”,停顿片刻,男人抬头,“我想,林秉钧应该不乐意见到有个坐牢的女儿。” 听到这话林月见浑身发抖,伸手撑在桌面,是...是许沫学姐,她在国外给我发的消息,告诉我密码。她说只要我……我帮她……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谢易然突然猛地站起,金属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女生吓得尖叫一声,蜷缩得更紧了。 当女生尖叫着说出许沫的名字时,谢易然放在旁边的手机亮起,是许沫发来的微信,【易然,她还好吗?我听说她项目出了问题】。 谢易然盯着那个猫猫头的表情包,握着手机的指节发白。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坐下,语气比刚才更冷:我看你是混淆了时间地点。他将聊天记录删除,监控显示,你是自己破解的密码。 林月见瞪大了眼睛:可是…... 没有可是。谢易然合上资料,起身时大衣扫过桌面,记住,今天的谈话,到此为止。” 走出审讯室,他掏出手机,看着许沫刚发来的消息:谢谢哥,等我回国。又切换到和沉嘉瑶的聊天界面,未发送的解决了在对话框里闪烁。 最终,他删掉文字,打下:在哪? 暮色透过玻璃窗洒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站在明暗交界处,久久没有动弹。 恢复走廊摄像头还有林月见的聊天记录其实很简单,不过是时间问题,只要他想。 秋雨像破碎的琉璃珠子砸在落地窗上,沉嘉瑶抱着手臂蹲在行政楼拐角,大创申报书的碎片在积水里洇出墨色的泪,刚刚在学工部她已经为自己正名了。 她才不会等着被人拯救,证据是吗?她也有。 沉嘉瑶在当时进行术语校对的时候就注意到羯鼓和节鼓,两种乐器名称是同音异形异义术语。她特意要求团队成员注意一下,翻译这种术语时,如果考虑不全面很容易在目标语中造成同音术语的问题,让它们尽量在目标语中以更准确和清晰的方式呈现。 而不知怎么的,等沉嘉瑶进行检索测试的时候仍然发现很多问题,她又花费大量时间进行语料的检查。因此在她的程序中节鼓和羯鼓是能够分别检索出对应英文的,而对方的程序或许仅用的是错误的语料文件。 同时还有第87行的代码,沉嘉瑶当时看到的时候已经很困了,等到第二天醒来又因为忙着ppt制作和演练就忘了,等到快出发去报告厅的时候才想起来赶紧加上括号。 至此,谁更上心,谁更认真,谁在说谎,都是混迹多年的老教授一看便知。 连续几天没怎么睡觉和进食,此刻紧绷的神经突然断裂,沉嘉瑶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连抬起眼皮都成了奢侈。 谢易然找到她的时候,呼吸凝滞在喉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小小的人儿蜷缩在墙角,大厅白灯照亮她眼下青黑的阴影,睫毛在惨白的脸上投下脆弱的蝶影。她身上那件浅杏色针织衫皱成一团,手腕上还缠着为核对数据时做标记的荧光贴纸,此刻却蔫巴巴地卷着边。 “沉嘉瑶?”他蹲下身,指尖悬在她冰凉的手背上方,又猛地攥成拳收回来。删除的监控录像,许沫发来的消息,此刻好像都化作锋利的刺,扎进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沉嘉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清是谁后又偏过头,脖颈在月光下绷出脆弱的弧度:“别碰我,我就坐一下”,她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却用尽最后的力气往墙角缩了缩,“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谢易然喉结滚动,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冲破理智。 “对不起。”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颤意,不等她反应便将人打横抱起。 沉嘉瑶挣扎了两下便没了力气,头无意识地靠在他胸口。谢易然抱着她穿过寂静的走廊,皮鞋踏在地面的声响清晰可闻,他低头看着怀中轻得不可思议的重量,一路无言。 次日早晨,每个班级群以及校园公众号都公示着对林月见的处分通知以及这次创新比赛的获奖项目。谢易然拥着沉嘉瑶躺在大床上,阳光穿过哥特式拱窗,在两人的侧脸投下神像般的阴影。 他伸手想摸摸对方的脸蛋,却被躲过。男人没当回事,重新贴上背对对着自己光洁的脊背,不夸我? 沉嘉瑶再次挣脱他的怀抱,冷冷开口,我不想下次再因为你而经历这些无妄之灾,她为什么会这么做,你心知肚明。 沉嘉瑶一开始的确不明白林月见针对自己的原因,但细想就能发现,她喜欢谢易然,针对自己、污蔑自己无非是出于嫉妒。 而为什么嫉妒,那她一定看到谢易然和她单独在一起的场景。那为什么会单独在一起,所有的源头归根就是谢易然。 谢易然没有出声,心底莫名的恐慌。 小剧场: 谢狗:我绝不会纵容任何一个人! 沉:真的吗? 谢狗:。。。 过敏 大创项目颁奖还要举办宴会呢,h大百年难得一遇,想也知道是哪个神经病做出来的。沉嘉瑶倚在卧室门框,目光不自觉被镜前的身影牵引。谢易然身着墨色衬衫,骨节分明的手指绕着领带翻转,深灰真丝布料在他掌心游走。 她望着他后颈露出的一小片冷白肌肤,喉结随着动作上下滚动,腕表折射的银光偶尔晃过眼睫。男人忽然侧首,镜片后的眸光如淬了蜜的冰,过来。 沉嘉瑶的呼吸滞了滞,赤足踩过柔软地毯,指尖刚触到领带尾端就被他扣住手腕。温热的呼吸拂过发顶,教过你这么多次,还学不会?低沉的嗓音裹着雪松香水的气息,将她困在身前。 她垂眸盯着他翻飞的手指,看银灰领带在他指间交织成利落的温莎结。 喉间泛起莫名的酸涩,明明是相同的动作,从前徐之予上台发言需要穿正装的时候,她笨手笨脚帮忙却总系歪,他会俯身含住她颤抖的指尖,说反正系上就行了,我倒觉得挺好看的,有区别吗? 走神?谢易然忽然收紧领带,将她的视线彻底拉回。镜中倒影里,他眸底翻涌着暗潮,指腹不经意摩挲过她泛红的唇角,却被沉嘉瑶一把推开,学不会。 男人冷冷地看着,到底是学不会还是不想学。 窗外鸟鸣忽然清晰起来,沉嘉瑶低头看着书,不去理会他炽热的目光。。 说是颁奖典礼倒不如说是商人之间的寒暄,所有人都调笑着脸围着谢氏总裁,希望分得一杯羹。该说不说还是谢易然会做生意呢,又博得一个回馈母校的好名声,又能达成几庄合作。 是语料库项目的沉同学?一位男士举杯相邀,听说你的语料库获得了谢氏集团的资助? 沉嘉瑶刚要回答,喉间突然泛起奇异的甜腥。宴会厅里的欢笑声像被按下了静音键,她听见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舌尖先是泛起细密的麻痒,紧接着灼烧感从口腔蔓延至整个面部。 那杯本该是蜜桃乌龙的调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芒果味的。她下意识抬手触碰嘴唇,指尖却惊觉那里已肿成熟透的樱桃,娇嫩的皮肤下仿佛藏着无数细小的蜂针。 厂内灯光突然暗下,沉嘉瑶攥着酒杯的指尖微微发白。她听见主持人激昂的声音在耳膜炸响:“下面有请谢氏集团CEO谢易然先生,也是本校金融学院优秀学生为本次获奖的同学颁奖!” 红丝绒地毯在脚下延伸出无尽的长廊,谢易然西装革履地站在领奖台中央,腕间的百达翡丽在聚光灯下泛着冷光。当沉嘉瑶走到台阶前,男人突然伸手,指尖在她小臂处若有若无地摩擦,借着搀扶的动作压低声音:“抖什么?” 沉嘉瑶浑身僵硬,踉跄着险些跪倒在台阶上,幸亏有男人托着。 台下记者的快门声像细密的鼓点,震得她眼眶发酸。 “谢谢……谢总?”她强撑着微笑,接过奖杯时故意偏头避开他的视线。但谢易然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颁奖结束后,他突然揽住她的腰,西装袖口下若隐若现的腕表硌得她肋骨生疼:“合影留念。” 快门按下的瞬间,男人俯身靠近她耳畔:“刺激吗?宝宝?” 他的领带夹擦过她锁骨,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旁边几位获奖者笑容得体地挤在镜头前,却没人发现沉嘉瑶攥着裙摆的手在剧烈颤抖,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闪光灯连成刺目的光带,她觉得自己此时的笑容应该非常僵硬。 “等会……”谢易然的声音被淹没在骤然加速的心跳声里。 女孩原本清透的杏眼泛起潋滟水光,睫毛上凝结的泪珠比水晶灯的光芒还要耀眼,嫣红肿胀的唇瓣微微张开,呼吸间带着灼热的喘息。 “芒果”,女孩微弱的声音响起。空气被扭曲成一团,宴会厅的窃窃私语与闪光灯在此刻尽数消失,只剩她耳畔擂鼓般的心跳,和那道将她稳稳托住的有力臂膀。 “芒果过敏?”谢易然扯开她紧抓衣领的手,发现指甲已经呈现青紫色,低沉的嗓音裹着不易察觉的怒气。 下一秒,男人已经打横抱起沉嘉瑶。在众人倒吸冷气的声音中,他踹开了直达会长办公室的消防通道。 十二层的楼梯间灯光惨白,沉嘉瑶的呼吸声越来越像漏气的风箱。谢易然把她往上托了托,突然感觉锁骨一痛,垂死的人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她竟然咬住了他纹身的位置。 0320……鲜血顺着数字纹身流进衬衫领口,谢易然却低笑出声,咬着,咬准点,最好咬到动脉。 办公室门锁发出滴滴声时,沉嘉瑶的脉搏已经弱得难以捕捉。谢易然反手扫落办公桌上的文件堆,将她平铺在冰冷的紫檀木桌面。应急灯不知何时亮起,给她的皮肤镀上一层惨淡的釉色。 看着我的眼睛。他拍打她的脸颊,从抽屉取出肾上腺素笔,数到叁…… 针尖抵上大腿的瞬间,沉嘉瑶突然睁大眼睛。但不是看他,而是透过他看向某个遥远的影子。她肿胀的嘴唇翕动,呼出的热气带着血的味道:之之……你回来了…… 谢易然的手稳得可怕,针剂精准注入股静脉。但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的力度几乎要碾碎骨骼:看清楚,我是谁? 回答他的是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沉嘉瑶的嘴唇像两块灼热的炭,毫无章法地压上来。她闭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窒息的泪珠,右手却精准摸到了他后腰的青紫——那是前天晚上被她踢到床下弄的。 肾上腺素笔滚落在地。 谢易然僵在原地,任由她在自己唇上留下带血的牙印。某种比罂粟更致命的毒素顺着相贴的皮肤蔓延,他听见自己全身血液流动的声音。 你会后悔的。他单手解开领带时声音平静得可怕,等你能呼吸之后。 灰色丝绸缠绕过沉嘉瑶纤细的手腕,却在最后关头突然转向。男人猛地后仰,将领带另一端捆在自己左手上,牙齿配合右手打了个死结。领带另一头拴住真皮座椅扶手时,他的额头已经覆满细密的汗珠。 别动。他右手持着第二支肾上腺素笔,小臂肌肉绷出凌厉的线条,再动就和我上床。” 女人在药物作用下剧烈抽搐,指甲划过他紧绷的腕骨。谢易然突然俯身,用体重压制住她乱蹬的双腿。 你自找的。他咬开笔帽,一滴汗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 黑暗像潮水般涌来,沉嘉瑶最后的意识,是听见皮带扣清脆的咔嗒声——谢易然竟然用腰带将自己右手也捆在了椅子上。 当医生带着急救箱破门而入时,看到的画面堪称魔幻:一向高高在上,矜贵冷漠的谢氏集团负责人双手被缚地跪在办公桌旁,而濒临休克的女人被他用肩膀顶在墙上保持直立。两人之间连着一条被汗水和点点血迹浸透的领带,像某种畸形的脐带。 过敏性休克。男人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需要气管插管。 他手腕上的勒痕深可见肉。 谢易然独自坐在办公桌前,脑海中一直播放、定格沉嘉瑶吻他的瞬间,背景音却是她气若游丝的呼唤:之之…… 钢笔在他指间断成两截,墨水像血一样漫过桌上的照片。 不会弄疼你(微h失败哦莫) 怕自己控制不住把沉嘉瑶没日没夜按在床上肏,所以他提前从归屿走了,让她好好玩。知道她的项目要答辩,看到答辩项目表,直觉不对,他来当评委。她神志不清亲近他,他忍着不动。 可她呢,只有徐之予一个男朋友,她只喜欢他,连昏迷喊的也是徐之予的名字。 呵,那他算什么呢,她见不得光的姘头,还是人形按摩棒? 他谢易然从来没有被这么侮辱过。 “谢总,沉小姐醒了。” 男人起身理了理外套,将照片在脚底狠狠碾过,图像上的人面目全非。 医院vip病房内,沉嘉瑶接受了全面的检查,好在谢易然施救及时,她只是感觉睡了一觉。 医生还在交代着什么,突然门口传来冻死人的声音,“出去”。 医生愣住,看了眼沉嘉瑶又看了眼门口的冰块,“吃的清淡一点、好消化一点,有事按铃就行。” 话落就带着护士往外走,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谢易然,顺带关上了门,将这一方天地完全隔绝开来。 谢易然抬脚迈进病房,黑色大衣下摆扫过门框,将早秋的寒意裹挟进来。他目光掠过放在床头柜上的保温桶,嘴角勾起冷冽弧度:怎么沉同学魅力这么大,刚来就勾搭上医生了? 沉嘉瑶的笑容骤然僵在脸上,刚想和他好好说话,毕竟这次还得感谢他,就听到这么阴阳怪气的一句。 默默拉高了被子,背过身,眼不见心不烦,输液管随着动作轻晃。 病房陷入死寂,男人突然倾身撑住床头,雪松气息裹着怒意将她笼罩:又是徐之予,又是我,现在又是医生,还不知道有多少学长?或者学弟? 他泛红的眼尾倒映着她惊愕的表情。 沉嘉瑶被他逼得背靠枕头,输液架在身后摇晃。她看着谢易然紧绷的下颌线,忽然发现他眼下泛着青黑,还是气得破口大骂,“你有病!那是我室友给我的!!真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龌龊,喜欢睡别人女朋友啊!” 男人拇指擦过她干燥的唇瓣,声音沙哑得可怕:对啊。 窗外惊雷炸响的瞬间,他俯身时滚烫的呼吸掠过耳畔,我就是喜欢睡别人的女朋友,而且现在就要睡。 沉嘉瑶视上他沉沉的瞳眸,指尖蜷缩了一下,“你,我……我生病了。” “不会弄疼你。” 她还未及开口,谢易然的拇指已经轻柔地摩挲着她的下唇,动作小心翼翼,仿佛触碰的是易碎的琉璃。 宝宝……他的声音发颤,带着某种近乎虔诚的渴望。鼻尖相抵时,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沉嘉瑶能清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震得她胸腔发麻。 男人先是轻轻蹭了蹭她的唇,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安抚,随后才终于覆上她的唇。 这个吻轻得不可思议,轻的沉嘉瑶忘了反抗。 他的唇瓣柔软而温暖,辗转厮磨间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沉嘉瑶能感受到他刻意压抑的力道,仿佛生怕稍一用力,就会弄疼她。男人舌尖轻轻扫过她的唇线,在得到她微微的回应后,才缓缓探入,与她的舌尖温柔纠缠。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大了起来,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玻璃,却盖不住病房里交织的细碎呼吸声。 谢易然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轻轻往怀里带了带,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他时而轻吮她的下唇,时而与她缠绵深吻,每一下都带着绵长的眷恋。 沉嘉瑶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云端,被柔软的爱意层层包裹。她不自觉地伸手环住谢易然的脖颈,回应着这个缱绻又炽热的吻。 直到女人的嘤咛声从喉间溢出,谢易然才亢奋起来,一改之前的缱绻,将粗舌直直深入,刮弄敏感的上颚,抵向深喉。 病房里响起黏黏腻腻的水声,混合着呜咽和求饶。 病房舔穴(微h)后面是对一些评论的回复 不知道什么时候,沉嘉瑶的病号服扣子已经一颗一颗被解开,因为没穿内衣,高耸的双乳直接跳出,即使是躺着也不难看出很有分量,像两颗过分成熟饱满的水蜜桃,可爱又色情。 凉意刺激皮肤泛起一片粉,起了小疙瘩,她抖了抖,扭着腰,感受到男人坚挺火热的下半身。 谢易然撑着双臂在她两侧,明明他肤色也不深,但和她贴在一起倒被衬成麦色。硬着下身将女人左手臂拉着压在头顶,莹白的娇躯被带着往上挺,像是要把白嫩送到男人嘴边。 “别急,当心你的手。” 沉嘉瑶…… 男人当然也还没辜负期待,送上门来的美味怎么会有不吃的道理。他开始舔弄双乳,舌尖扫过乳晕,又张大嘴吸吮,像是要把整个乳房都吞进口腔,乳头在粗粝的舌头的吮吸下顶起,奶尖光亮光亮的。 一只大手隔着布料,在沉嘉瑶下半身上下滑动,时不时按压、揪取中间的小豆豆,酥麻中混着轻微的痛让她摇头,汁液流得更欢,很快打湿男人的手掌。 唇舌一路下移,下边的大手也不闲着,缓慢而有力托起女人挺巧的小屁股,将宽松的裤子一并除去,里面什么也没穿,更方便男人行事,带着茧的拇指直接伸进穴口轻轻地摩挲,一点一点往里挤,抽插、搅弄。 “别啊……”沉嘉瑶身上渐渐起了燥意,不安地想合拢腿儿,却被大掌掐住腿根,用力扯开。 手臂还被压着,女人几乎整个人成大字型,红嫩光滑的肉缝一览无遗,透明的淫水儿不断从微张的逼口流出。 谢易然咽了咽口水,低头对准那湿漉漉的小洞,坏心眼地吹了吹。 沉嘉瑶哪里受得了这个,穴口又麻又痒,连带着小腹都微微抽搐着,又是一股晶莹的花液流出。 男人突然抽出手指,对着沉嘉瑶天真委屈的目光,一点点一寸寸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塞进自己口中,故意弄出啧啧的声响,“宝宝,还想让老公吃逼吗?” 他怎么能做着这样的事,说着这样的话,沉嘉瑶呼吸急促,绯红的小脸撇到一边去,“不想”。 湿漉漉的小孔一缩一缩的,还说不想。谢易然低笑,重新俯下身,“可是老公想吃呢。” 下一秒,谢易然整张脸都埋进女人腿心,被蜜液裹得晶莹欲滴的肉唇被含进湿热的口腔,舌尖分开两片花瓣,粉嫩的阴蒂被牙齿重重碾压。 “哈啊……呃……”沉嘉瑶身子颤栗着,意识很快崩溃得一塌涂地,她难耐地娇喘出声,紧张又兴奋。 谢易然揉着她雪白的臀肉,五指深陷进去,同时舌尖继续发力,轻轻弹着小珍珠又重重一嘬,像是小狗咬住喜欢的玩具似的,咬住不断地左右摆动。不一会儿,那处就充血肿胀起来。 男人的短碎发刺着腿根,有的还顽皮地在花穴上戳弄,沉嘉瑶整个腰都软了,酥酥麻麻,“好,好痒”,伸出手推拒着他的头。 谢易然笑了笑,粗粝的大舌又像是巡逻似的在穴口扫了一圈,一根手指也悄悄插进小穴,不止沉嘉瑶,在这一刻他也绷紧了身体,紧致的穴道绞着的是他的舌头和手指。这种感觉很奇妙,舌头和手指在同一处地方被包裹着。 舌尖和指甲一齐刮弄着内壁,舌头轻轻地舔舐,指甲就狠狠地扣弄,想反,若是舌头重重地舔弄褶皱,指腹则轻柔地安抚着。 “哈啊……呜呜……嗯……”沉嘉瑶娇喘连连,第一次被舔下面是他,现在还是他,她不明白男女之间发生性关系怎么会有那么多花样,不是性器官之间交融嘛,为什么还有舌头和手指的事。 她双腿哆嗦,眼角沁出大量生理性泪水,轻吟着,“别……别舔了……” 谢易然呼吸粗重,手臂上伸过去,大掌使劲地搓揉她的双乳,舌尖也重重一顶,克制着自己而后飞快钻了出来。 快感戛然而止,明明再来一下就到了,沉嘉瑶仰着头,呜咽着摆弄腰肢,抖动翘臀,在男人大腿处摩擦,“嗯呃,你……再……”。 谢易然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花瓣,若有若无的触感让沉嘉瑶难受的崩溃,眼泪汪汪的,小手不自觉地抚摸上自己的胸乳,却怎么也不得要领,想要去弄自己的私处却被男人固定住手腕。 病床上,女人双腿大张,屁股下面湿了一片,面脸潮红,哼哼唧唧的。看着眼前放荡的景象,谢易然跨间早已一柱擎天,顶起了厚厚的鼓包,想放手去干,却在刚有动作时止住,“以后还给老公吃逼吗?”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没有得到回应,手指从女人腿间沾了粘液抹在小巧的乳头上,指尖从乳头划擦至小腹,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每一次抖动。 沉嘉瑶只觉得自己好痒,一波一波蔓延荡漾到全身,终是忍不住放声低泣,泪珠可怜兮兮地往下砸,手搭上男人青筋凸起的臂膀,“呜呜……给我……给我……” “只给我吃,记住了。” 谢易然不再犹豫,唇舌紧紧贴上花缝嘬嘬数饮几口,大舌在里面搅得翻天覆地,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 “呃啊……啊” 沉嘉瑶脑子炸开一片白光,终于泄出大股骚水,尽数被男人喝进喉咙。他还意犹未尽地又重重嘬了几口,一滴也没有落到外面。 她脱力地瘫软在病床上,任由身体抽搐。 “爽够了吗?那现在该让老公爽了。” 看到有宝的评论,想了想还是在正文里说好了。因为俺看到了盗文,但盗文没把我的作话爬进去。。记录我碎碎念的东西如此重要不带上,我哭。我不在乎大家从哪里看,反正我也是为Уцshцweи.cσm,大部分是写给我自己看的。 针对有宝宝说谢喜欢许,心不洁的问题,回复如下: 宝宝们好,我应该没明确地写出说谢喜欢许,或者谢直接说“我喜欢许沫”,我写的应该是许认为谢喜欢她,理所当然地让他为自己做事。许沫出场只有那么几章,我又去仔细看了笔墨最多的第一章,谢在听到她的请求就松开手,各种反应都很平淡符合我的设定,不清楚自己的感情。 当然谢确实是渣男,这就是我一开始的基调,有青梅对自己青梅感情不清不楚还招惹女主宝宝就是渣男! 但我如果设定他可以吃肉,那么我就一定保证他从头到尾只喜欢过女主宝宝,这也是我一开始就设想好的。 我看文的一个要求就是既然男的能吃上肉,那么他必须从头到尾只喜欢女主,不管你之前做了什么,作者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用各种方式洗白他的那点不清不楚的东西,白月光也好,青梅也罢,不然我心里会非常难受! 哈哈看到了洗白这个词,我就经常评论“瞧又开始洗白渣男了”,现在居然轮到我要做这件事了,天呐。 所以我压力非常大,一方面在不停地给谢埋雷挖坑,一方面我得想办法去填这些坑,再次感慨写作对我来说还是太难了。 但是他确实在知道女宝有男朋友的情况下还是强硬地和对方发生关系,甚至多次,这一点是非常不对的,他叁观非常不对,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来po写文的一个原因。 我有作话应该也说过在我最初的设定里,谢是只想着上床的,沉更加被动只能被推倒,但由于我没有大纲,也不想写大纲,因为不想背困住,所以每天都是打开电脑想到什么写什么,全凭当天的手感和心情。 我在前面宝宝的评论中回复过,或许你不称谢为男主也可以。我回复说的也一直是“男的”不是“男主”。我始终认为只有女主同意,女主喜欢他,那个“男的”才是“男主”,但本文女主只喜欢徐,徐永远是正宫,他们两个会一直很想爱,这也是我一开始就设定好的。 我的整篇文就是设定好了头和尾,其余中间的一切起起伏伏都不会干扰到正线。那句话怎么说的,xxxx是正道,是主流,是民心所向,是大势所趋。我写小说的想法也是如此。 以上就是一些回复。 希望看文的宝宝看得开心,不开心就退出去,po上还有很多非常好的作品! 病房(h) 男人说着一寸寸往上移,舌尖在沉嘉瑶肚脐处打着转转,沿着马甲线舔到乳沟。鼻尖在沟壑深处拱了拱,恍惚间仿若闻到了奶水味,最后终于到达目的地。 呼吸越来越近,察觉到谢易然要做什么,沉嘉瑶伸手捂住嘴。 不知道谢易然这种豪门贵公子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这件事,之前也是舔完下面就要亲嘴,反正她心理上过不去。 谢易然闷笑,怎么看怎么觉得沉嘉瑶可爱得要死,可是他就想要亲亲她。 “很甜的,你尝尝。”他诱哄着掰过女人的小脸,手掌狠狠扣住她下巴,喉结在绷紧的脖颈间剧烈滚动。沉嘉瑶还未来得及喘息,滚烫的唇就带着近乎掠夺的力道压下来,牙齿磕在她颤抖的唇瓣上,腥味蔓延在唇齿之间。 所以对方一定是味觉也出了问题,什么甜甜的,怎么想都不可能甜甜的。 沉嘉瑶再被舌尖撬开牙关的刹那,铺天盖地的热度将她淹没。他的吻带着狂风暴雨般的侵略性,将她所有挣扎的呜咽都吞进喉间,舌根被吸得发麻,潮湿的呼吸交织着破碎的叹息,谢易然辗转啃噬她的唇舌,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 她被吻得眼眶发红,睫毛上不一会就凝起生理性的泪珠,却在谢易然稍稍撤离时,被他用拇指狠狠抹过嘴角,下一秒又被拽进更炽烈的纠缠里。 脸红心跳之际,女人的双腿被拉开架在了男人的肩头,整个身体除了头和肩膀,其他都抬起腾空在床上,坚挺的肉棒抵在潮湿泥泞的穴口,一寸寸往里逼近。 它因为刺激早已肿胀成不可思议的尺寸,将整个阴道撑得似乎要开裂。沉嘉瑶惊恐地睁开眼睛,屁股后退作势撤离,但两人之间就像榫卯结构,牢牢地订在一起,你后退我反倒能更进一步,就这样火热坚挺填充了整个花道。 涨,好涨。沉嘉瑶以为已经可以了,但男人还在缓缓地送入,每一处褶皱都被龟头光临,她像是案板上的鱼,大口喘着气,煎熬地等待最后的凌迟。 “还有一截呢,宝宝,让它都进去好吗?” 沉嘉瑶白了他一眼,自己还能有和他商量的余地吗? 殊不知这一眼落在男人眼里像是带着钩子,媚意横生。只有妖精才会有这么多水,才会这么勾人吧,要不然自己怎么整日整夜地想着她,想和她做爱。谢易然想着,肉棒又肿大了几分。 “唔……你……怎么……” 谢易然勾唇,掐着她的腰肢重重地撞击,又慢慢地退出,如此反复。 沉嘉瑶小腿垂着,连动脚后跟一下一下晃荡在男人不知何时光裸的脊背,输液架晃动得叮铃哐啷响。她浑身都不舒服,哪里都麻,偏偏男人还公狗一般地狠狠往前抽送。 没过几下沉嘉瑶便抖擞着泻了身子,她委屈地贴近男人脖颈,哭唧唧道“嗯痛……手……”其实也不疼,只是她就是不舒服,怪怪的感觉,说不出缘由。 闻言谢易然以为对方是手麻了,伸手在她左臂处轻轻地揉捏,像是在缓解她的酸胀,舌头温柔舔舐着沉嘉瑶红肿地唇瓣当做安抚。 身下却丝毫没有放缓力道,试问这么一个妖精在自己身下怎么能忍得住,极致快感从大脑皮层一路传至尾椎骨,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到深处,找准一个点就猛戳像是要把她捣烂才肯换位置。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让这间病房淫乱得不成样子。 想到在他之前就已经有人见识过她的美妙,品尝过她每一寸肌肤,与她唇齿相依,抵死缠绵,谢易然的动作就越发的凶狠。如果一开始是他给她开苞,他会把她关在家里,将她养成是专属于自己的小荡妇,每天都在等他浇灌,只记得他的体温,他的肉棒,只会在他身下婉转绽放。 “嗯啊……呃……哈……” 对,就像是这样,鼻尖都红彤彤的,整个人都被自己肏熟了,糜烂多汁。 抓住她胸前晃动的两团肉搓揉着,不分轻重,又嫌它们不动了,反手给了它一巴掌,左右拍打。嘿,又开始动了,一个球撞着另一个球,一发不可收拾,白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啊你……混……蛋啊……”,胸上的痛感让沉嘉瑶恢复了些许神志。男人眼底的欲望令人心惊,她觉得谢易然有点不受控制了,不自觉夹紧了背,脚趾蜷缩了起来,害怕地往后退,却被一把拉回,重重撞上巨物,下身颤颤地收得更紧。 “小骚货,躲什么?”肉棒狠狠出击,前后不停套弄着湿漉漉红艳艳的圆洞。 挡也挡不掉,躲也躲不开,原本白皙的乳房变得红扑扑的。 沉嘉瑶颤巍巍地重新环抱上他的脖子,大滴泪珠从眼眶溢出,她在男人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她怕,好害怕,明明最初是被强迫的,但自己的身体怎么也不受控制,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欢快地流着水,还会求着让男人给她。 自己仿佛就是一个玩物,他想打就打,想操就操,想内射就内射,她没有任何尊严,只是对方排解欲望的性爱娃娃。 越想越难过,抽噎声越来越大,还打起了哭嗝,肏红眼的男人这才反应过来,失控而彻底的贯穿感让他着迷沉醉其中,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一时之间忘了身下是娇娇软软的女孩子。 伴随着怀里娇躯的强烈抽搐,谢易然快速往外抽出自己的分身,乳白色精液悉数射在她乳球、小腹,甚至星星点点溅在了脸颊上。 她哭得很可怜,像只刚断奶的小奶猫,眼睛都肿了。胸前、腰间全是指印,肩膀上还有他发疯时咬出的牙印,过度开发的花穴娇艳欲滴,洞口都还大开着没能合上。 啧。 “我都没射你里面了,哭什么?”谢易然躺下来将女人抱进怀里,把玩着她的手指,与自己十指交握再也不愿松手。 沉嘉瑶没理他,闭着眼睛,任由眼泪刷刷地流, 谢易然心里烦躁得很,又不能对这个小女人发,只得好声好气地哄着,“抱宝宝去洗澡好不好,嗯?” 沉嘉瑶这才睁开眼,出了一身的汗,身上还沾满了腥臭的精液,她恶心得想吐,“我自己去”,说着就要拔了插在手背上摇摇欲坠的针头。 见状,男人眯了眯眼,胸腔里烧起无名火,按住她拔针头的手,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到底怎么了,今天你没爽到吗?” 沉嘉瑶突然发力挣扎,输液管在金属支架上哗啦作响,垂死的针头终于阵亡,暗红的血液顺着透明输液管反涌而出,在空中划出刺目的弧线,几滴滚烫的血珠溅在谢易然骨节分明的手背上。 她终于转头看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是,我爽到了,但还没爽够!继续操啊,把我操死在这里啊!话音未落,滚烫的眼泪已经砸在他手背上。 看着她手背上的针孔如泉眼般渗出鲜血,蜿蜒的血痕顺着苍白的皮肤往下爬,谢易然瞳孔骤缩,慌乱地抓起床头的棉签死死按住伤口,他又气又急,声音发颤,“行,你自己洗,你自己弄,我不管,可以了吗?” 棉球被血浸透,他慌忙又换了一个,力道却不自觉放轻。 沉嘉瑶还是垂着眼,漠然地看着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叁十分钟,叁十分钟之后我就回来,要是你还没好,我继续让你爽。”病房的门被大力关上。 只能穿给我看(微h) 那天过后,两人陷入了冷战,噢,是谢易然单方面不联系她,沉嘉瑶当然乐在其中。她每天上完课就复习专业课、整理材料为后续夏令营做准备,周叁晚上去练瑜伽,周末出去citywalk一下,生活充实得很。 这天沉嘉瑶也是在个人自习室自习,走廊突然传来皮鞋叩击大理石的声响,抬头的瞬间,她整个人僵在座位上。谢易然撑着黑伞立在落地窗前,黑色西装肩线洇着水痕,没打领带,扣子敞开,相比于之前的正式随意不少,他身后跟着叁个西装革履的保镖,在自习室门口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 几天了他的声音冷得能结冰,伞尖重重戳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他在公司忙得像陀螺,只想着能够早点回去和她一起吃晚饭,她倒好,直接不来了。他想着,小女生嘛总会有点脾气,他忍着,让她自己冷静冷静,可是结果呢,整整两个星期,没有一通电话,一条短信。 就像他们从来没有任何交集一样。 每天回家都空荡荡的,他心里也空荡荡的,明明只是个女人而已,谢易然不懂,但很快就说服了自己。 这一年里,她是他的,玩具丢了自然难过,所以他得把玩具找回来,放在自己身边,就算是每天看着也会赏心悦目。 沉嘉瑶攥紧书包带起身,眼神躲避着,我要学习,明年就要参加夏令营那些,没有时…… 哦?没有时间?没有时间上周二下午去野餐?没有时间周叁还跟别人打羽毛球?没有时间上周五晚上你去了哪?谢易然突然欺身上前,单手撑住她身后的书架,雪松混着雨水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沉嘉瑶被逼得后仰,后腰硌在金属书架上。 嗯?说啊。”男人步步紧逼。 她没有回答,上周五是徐之予21岁生日,当初他们说好的以后对方的每一个生日都要去diy一件东西,她去自己diy了一个小蛋糕。 “来我公司实习,明天早上会有人来接你。”谢易然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 话题转变太快,沉嘉瑶反应过来想推脱,男人一个眼神,“怎么,谢氏集团写在简历上不好看吗?” 是,每年h大学子最梦寐以求的offer就是谢氏,工资高、待遇好,总裁还是校友。可名额总是有限的,一层层瓜分下来,普通人很难有机会。 在很久以前沉嘉瑶也是这样想的,应聘谢氏的同声传译,参加各种大型会议,一步步成长起来。 但…… 算了,拒绝也是拒绝不了的,而且在公司他也应该会注意着一点。 早上被通知是作为谢易然的贴身秘书,她还有些后怕,生怕对方对自己做什么,可一天下来自己一直在跟着周助理走流程、学习经验,谢易然也是不停地开会根本没管自己,她才放下心,处理起事情也得心应手起来。 小兔子又忘了很重要的一点。狼在捕食时会采用“消耗战术”,它们会在猎物周围徘徊,并不急于发动攻击,而是通过不断地试探和追逐,让猎物感到疲惫和紧张,耐心等待它们放松警惕,再在合适的时机发动致命一击。 沉嘉瑶衣襟大开躺在紫檀木桌面上才顿悟,不过为时已晚,大灰狼已经等了很久了。 看着黑黑的头颅在自己胸前吮吸得嘬嘬响,沉嘉瑶咬着手指懊悔,早知道就不听周助理的在下班前一秒还要进来送一份文件。 谢总……她伸手去推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的手掌,却被对方反手压在头顶,男人的西装外套不知何时被甩在真皮沙发上,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紧绷的肌肉线条。 叫我什么?他从香甜乳肉中抬起头,指尖划过沉嘉瑶精致的下颌,在红唇上轻轻按压,今天穿成这样不就是来挨肏的吗?掌心突然用力,将她的屁股整个托上桌面,双腿被迫分开圈住他的腰际。 早上见到沉嘉瑶的第一眼,他就硬了。明明公司其他女性都是这样穿,怎么偏偏穿在她身上就色情得紧,就算被衬衫挡住,也能看到那一对饱满随着她走路一颤一颤地晃动,一扭一扭的小屁股,裹着丝袜的美腿和玉足踩着高跟鞋,直接踩进他心里。 一天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偷偷看她,试图通过纽扣间的缝隙往里面瞄。他巴不得把女人直接拉过来压着门板就狠狠肏一顿,让她再也不敢勾人。 A4纸如雪片般撒落一地,沉嘉瑶挣扎着推拒。小腿无力地蹬着,放开!我是你秘书! 小姑娘还挺入戏。 所以呢?谢易然吐出含得亮睛晶的乳果,咬住她纤细的脖颈,在雪白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我干我的秘书有什么错吗?他的手探进裙子下摆,触到柔软臀部的瞬间,喉结滚动着发出一声低笑,以后不许在外面穿这个。 撕拉一声,丝袜在腿心被撕扯出了一个洞。沉嘉瑶被吓得一颤。男人趁机撬开她的贝齿,舌尖蛮横地侵入,掠夺着每一寸甜蜜。她挣扎时踢翻了桌上的咖啡杯,深褐色的液体在文件夹上流淌,像极了此刻混乱又危险的局面。 别碰……她呜咽着偏过头,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光。谢易然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只能穿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