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树妖大吼一声,随着他的声音响起,林子里边也是刮起了阵阵强风。
风势很是强劲,刮的苏扬都无法睁开眼睛,不过苏扬依然没有退缩。
而是挥舞着自己手中锈迹斑斑的开山刀,使劲的砍着老树妖的根%部。
“咔嚓………………”
“滋……………………”
“咔嚓……………………”
“滋……………………”
每一刀砍下去,都会有一股青绿色的树血喷到苏扬的脸上。
这老妖精虽然道行一般,不过它的鲜血到是含有极强的营养,几乎全部都是一股纯天然的精灵之气。
“看来,你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没少吸收人的精化啊!得,今天就让小爷替天行道,顺便替那些死在你手上的人取回他们的东西!”苏扬尝到这股青汁之中含有的东西的时候也是露出了兴奋的神情,边大口的往肚中咽着这些树汁,边大声的狂叫起来。
一分钟,不,也许更短,也许只有几秒钟而已。
那棵参天大树,那棵在别人眼中神一般存在的树妖却是化成了一堆枯柴,一堆正在慢慢风化的枯柴。
那树妖似乎很不甘心一般,用他那和人眼睛一样的树包死死的盯着苏扬。
肚子已经撑的不行的苏扬,冷冷的瞅着树妖说“哼,真让你们吓死我了,我真以为你已经从阳五行修到阴五行了呢,弄了半天,连阳五行都还没有修完!”
一句话,让树妖彻底的断了气,化作了一滩青灰散在空中。
那老家伙,那个刚刚还要将苏扬碎尸万段的老东西,脸上也是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他很是不甘心的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人是鬼!”
苏扬面无表情的朝着老东西走过去,冷冷的说“对你说过了,把我当傻子的人都已经死了!”
“不,这不可能,你不可能能杀死它…………”老家伙依然不相信刚刚自己看到的一切,这太扯淡了,一棵修行百年的树妖,竟然被手提一把破开山刀的苏扬给砍死,这种事情任谁也不会接受,就算是当故事听也是有点太过扯淡。
苏扬缓缓的蹲下身去,用有些同情的眼神看着老东西,道“其实,你真的很垃圾,你根本不懂得什么叫自然,你更不懂得什么叫阴阳五行!如果阳五行能够刻制阴、物的话,那也就不用阴五行排在他的前面了!在我出刀之前你还能活,但是现在,你必须得死!”
“不……………………”
“噗嗤……………………”
手起刀落,利落的吓人。
老太爷的脑袋带着一脸的绝望滚落到地。
苏扬也是有些疲惫的回头看了看正用害怕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淘淘,微笑着说“你怕个球,就算你知道我的本事你也不会出卖我的,对不对?”
“吱……吱…………”淘淘应了两声之后,便是朝着苏扬的怀中跑去。
俗话说的好,出来混,永远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真实的本事。
苏扬并不是想故意的去隐瞒别人他的能力,他也不是害怕扎索和雪玲儿会出卖他们。
他只是害怕,他害怕如果有一天扎索和雪玲儿知道了他的身手,而有一天他们又落到了敌人的手里,他们再将自己这招杀手锏告诉别人的话,那自己的招数就没用了。
这种招数也就是奇袭管用,如果真有人有针对性的对付苏扬这招的时候,他还真是无可奈何,不说别的,要是有人同样拿着一把阴五行属性的刀和他对砍的话,苏扬就会惨死在别人的刀下。
折腾了大半天,苏扬也彻底的累了,看看还正在熟睡的雪玲儿和扎索,苏扬也是有些精疲力尽的靠到了两人的身旁,不过刚刚坐下又觉着有点不对,最终他还是选择在了离雪玲儿的身体较近的地方休息起来。
睡觉的时候不自觉的摸了摸那把沾满了青色树汁的开山刀,轻轻的嘀咕道“爹,你说过,不让我用这把刀,现在你既然让我用了,是不是,其他的东西我也可以用了呢?”
“爹,你说话啊?要是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啊!成,就这样,我就当你同意了,好了,我睡觉了,你自己慢慢玩吧…………”苏扬自言自语的说完之后,便是倒头睡去。
睡觉的时候苏扬都是无法抑制自己兴奋的神情。
说句实话,苏扬先前所用的招数都只是混饭吃的方法而已,真正的东西都没有使用。
因为苏扬的父亲对他说过,现在已经不是这些东西应该出现在人世的时代了。
为了不再让苏扬使用那些招数,苏扬的父亲还特意的将这把冥刀给藏了起来。
现在,冥刀又回到了苏扬的身边,苏扬也就是在想着是不是父亲在冥冥之中已经同意让自己用那些久违了的招数呢?
第三卷 崛起
第一章 泰巫!
到新马泰旅行过的人应该多多少少的听过一些导游所讲的诡异之事,同时导游也会很严肃的告诉你一些不能去做的事情。
比如不能去扶在路口中央跌倒的老太婆,如果你扶起来的话,不好意思,您中了盅术的一种过尸盅了。
比如不能随意的到寺庙里边替别人将点燃的香插到香炉里,如果你插了,不好意思,您中了换运之降了。
再比如不能到一些人烟稀少的寺庙里边参观,如果您去了,那你就很有可能中渡衣之降了。
都说南洋一带巫术盛行,其实这说的有点过份,真正巫术盛行的应当属泰国,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江湖上也不会有泰巫这个词汇的出现了。
在泰国,学习下盅、养蛊、落降的人数不胜。
学习这些技艺的人有好的、善的,这些用自己的能力帮助别人的人都被称之为法师。
但是也有不好的、恶的,这些用自己所学的技艺去谋财害命的人都被称之为巫师!
有人说‘蛊’是毒物。
有人说‘盅’是细菌。
有人说‘降头’是人和动物灵魂。
但是其实这种说法是错误的,因为无论是盅还是蛊还是降头,他们在根源上都是相同的。
因为根据传说,这泰巫所学的各种巫术都是由中国苗疆传入的。
相传苗疆一带族人,相信巫毒教,家家户户养蛊。
这蛊是很诡异的,你养蛊养得好,家庭生计会很好,种田的,五谷会丰收。做生意的,生意会兴旺。甚至更有甚者认为养蛊会使寿命延长,身体会健康,婚姻会圆满,总之,一切会如意吉祥。
举一个例子来说,比如降头术里的养小鬼,那就是当年苗疆的生意人才会用的一种招敛钱财的蛊。
养小鬼虽然方法多样,但是最初的目的都是为了利用小鬼去做生意,去交朋友,去赚钱,去影响他人,使养小鬼的人获得‘名利’,当然,后来的人用他们杀人多过帮人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再比如说,蛊养的那些毒虫,而是‘毒虫’的灵气,苗人将毒蛇、毒蜈蚣、毒蜘蛛、毒蝎子等等养在一处,它们彼此互相咬噬,一只又一只毒发而死。其中有一只不死的,那就是最毒的了。
如果毒蛇不死,那就是‘蛇蛊’。
如果毒蜈蚣不死,那就是‘蜈蚣蛊’。
从这些来看,泰国的各种巫术都是由中国苗疆一带传过去的蛊毒之术了,无非就是经过他们的改善才有了现在的盅和降头了。
恶的‘蛊’如果放给敌人,敌人就会中了蛊降而死,这是使用「巫蛊』去杀害敌人的方法。
有些中了‘巫蛊’的人死后,全身呈现黑色,如中毒一般,如果解剖他的身体,肚子一打开,满肚子都是虫,非常可怕。
养‘蛊’的苗人,要懂得侍候‘蛊’的方法,侍候的好,会大发利市。侍候的不好,‘蛊’一样会反噬,‘蛊’一反噬,也是很厉害的。
苏扬等人跨过黑水林,到达了泰国境内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
扎索身上背着数个椰子,而苏扬的手里边则是捧子两个椰子正在喝着新鲜的椰汁。
用雪玲儿的话说,扎索当苦力就对了,她和苏扬两人是来无偿帮助扎索报仇的,扎索做点苦力活是理所应当的事了。
扎索也就毫不犹豫的担当起了导游、苦力的差事了。
苏扬对这倒是无所谓,因为那么多椰子他是拿不了的。
“扎索,我们这是去哪啊?”走了大半天了,明显的感觉自己已经被晒的有些发黑的苏扬有些不耐烦起来。
“苏哥,快到了!说来不怕你笑话,虽然泰国这么大,但是着实无我和扎果二人的容身之地!”扎索有些无奈的说道。
“怕什么,有苏大哥在,回头整个泰国都是你们的,哎扎索,给我个椰子!”雪玲儿先是很夸张的说了一句天真话语,然后又是坏笑着伸手向扎索要着椰子。
扎索从挂在脖子上的那串椰子取下一个递到雪玲儿的玉手上,也是有些期盼的说道“希望如此吧!”
苏扬不是个爱好旅游的人,因为他根本没有那个心情去欣赏路上的景色。
但是跟着扎索的这一路上,苏扬倒是破了一回例,因为他看到了很多从没有见过的事情。
比如那些扔在路边用破凉席包裹着的婴儿尸体,还有那些四肢不全的尸体也是被扔在乡间土路的两旁。
苏扬有些好奇,现在这种年代很难相像有人竟然将自己的亲人的尸体扔在这里,他禁不住的问道“扎索,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顺着苏扬指的方向看了看,扎索不以为然的说“哦,苏哥,这是当地的风俗!”
“什么风俗啊这是,怎么把尸体抛在荒郊野外?”苏扬不解的问道。
“这个村子很穷,穷到男人到结婚那天都没有机会穿新衣服。为了摆脱这种困境,村中的很多人都是四处去寻找高僧以及法力高深的巫师来学习。但是就是因为穷,他们付不起高额的学费,更是买不起那些特殊的材料,所以他们只有将自己家人的尸体抛在路边,以求让过路的法师看中,好带回去以养尸的形式养下来。因为凡是那些被养的尸体的后代,都会得到法师的栽培的!”扎索轻声给苏扬解释着。
苏扬听完双眼便是露出了吃惊的神色,这泰国人就是有毛病,为了改善自己的生活,竟然都不让先人入土为安。要知道,在中国,无论再穷,都是要想法设法的让先人入土为安的。
一路上,这种被抛在路旁的尸体没有一百也见到了八十,苏扬也是不在惊奇,想必如果不是逼于无奈的话,这些人也不会这么做吧。
傍晚的时候,众着来到了一座有些破旧的寺庙前面,扎索如释重负的将身上的椰子放了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轻笑着说“苏哥,你别嫌弃,像我和扎果现在的情况,只能委屈您住在这里了!”
“没事,到了就行,我的脚都磨起泡了!”苏扬不耐烦的抬腿就准备朝着寺庙里边走。
“苏哥,慢着………………”扎索连忙叫住了快要进门的苏扬。
“怎么了?”苏扬不解的看着扎索。
“苏哥,这寺庙,不能这么进的!”扎索认真的说道。
“那要怎么进?”苏扬有些糊涂的问道。
第二章 三生门
“前生缘已尽,今生情已生,来生分已定!”扎索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已经破旧不堪的寺门说道。
听完扎索的话,苏扬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语重心长的说道“是啊,有谁还记得上辈子发生的事情呢?只记得今生,因为今生的情谊所以定了来生的情缘啊!”
雪玲儿听的有些糊涂,挠了挠脑袋不解的问道“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什么今生来生的?”
扎索听到雪玲儿的埋怨不自觉的笑了笑,道“雪儿姑娘,看来您只是对各种异术有研究啊,不像苏大哥,没有他不懂的事情!”
“瞧你这话说的,什么懂不懂,佛学之说谁敢说他真的懂呢?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哈哈哈…………”苏扬轻笑着说道。
“哎,你们两个人也太欺负人了吧!”雪玲儿听着这两人一搭一唱的嘲笑,生气的嘟起了小嘴。
雪玲儿进了泰国之后便是换了一身花色连衣裙,脚上穿的也是布编的草鞋。
标致的身材,雪般的肤色,精致的脸庞任哪个男人看到这种女人生气的话恐怕都会心生痛怜之心吧。
说实话,苏扬的眼睛也是一直不停的在雪玲儿的脸、胸、腰、足这四个地方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