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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jj小说网 > > 玩物 > 第39章
    尤其是,自己面前的任黎初什么都没穿。

    “这个是塞入式,据说药效比较好,说明书上写起效很快。”陆沅兮戴好指套,拿出那颗细长好似胶囊一样的药丸。

    任黎初看了她手里的药一眼,又看看她带着指套显得更细长的手指,不由联想起一些昨晚的事。

    虽然酒精把记忆残食地没剩下多少,但遗忘的只是自己和陆沅兮的对话,身体会帮助自己记录那些快感。

    这是任黎初第一次和别人做爱,也是第一次被进入。这年头没有谁会在意所谓的第一次,任黎初也是如此。只是她也没想到,自己和陆沅兮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做爱了。

    说实话,感觉特别好。

    当然,任黎初嘴上是不会承认的,只是在心里默默认可这场初体验。

    自慰的感觉像是握在手里的小烟花,只有一根,点燃之后,不论是想拿着它欣赏它短暂的美好,还是随意将其扔在地上,都是自我所欲。

    可是和陆沅兮做爱是一场盛大的烟花秀,一旦点燃,无数团烟花会接连不断的炸开。无法在在中途喊停,更不舍得突然离场。

    任黎初数不清昨晚高潮了几次,这具身体的不应期太短,每次高潮之后,只要陆沅兮继续,她就会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撩出感觉。

    胸部被吸吮,阴唇被抽打,小穴被陆沅兮反复深插抵入,最后达到高潮。

    这种不被自己控制,身体被陆沅兮掌控的感觉其实很舒服。舒服到现在回想起来,任黎初都觉得下身有些湿润,好像又滴淌出一些水液。

    任黎初抬起头,对上陆沅兮意味深长的眼神,就知道她也发现了。

    “我在想昨天晚上的事,再说了,我湿了,这个药不是更好进入吗?陆沅兮,你装什么正经,也不想想我是因为谁才涂药的。”

    任黎初逮着个机会提起这事,就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

    陆沅兮有些无辜,其实她对任黎初忽然湿了这种事也没什么太多想法。毕竟这人有过太多案例,也经常会动不动就有生理欲望。

    陆沅兮早就习惯了,当然也不会生出挤兑的心思。

    “我没多想,好了,腿再分开些,我帮你把药放进去。”陆沅兮放柔了声音,拿出自己最好的伪装,只希望这事尽快过去。她眸色乌黑,阳光很足的时候,瞳孔会被照成漂亮的深褐色。

    任黎初看了会儿,本来还想再埋汰陆沅兮几句,却被她这把子温柔的嗓音说忘了,一时间也没再开口。

    房间里倏然变得安静,空气变得有些干燥。像是很久没下雨,连空气中看不到的隐形粒子摸上去都可能是热的。

    陆沅兮拿着药膏帮任黎初分开腿,刚才她只是虚虚瞄了眼,这会儿见了才发现昨晚做的确实有些过头。

    到现在,被自己抽打过的阴唇还红肿着,明明过了一整晚,却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任黎初微微分着腿,闭合的唇瓣裹着细小的穴口,如果不是有抹水液从其中淌出来,恐怕都难以发现它的存在。

    陆沅兮把药丸捏在指腹间,用另一只手掰开阴唇,再把药丸塞到入口,用手指轻轻推挤进去。为了把药丸送到深处,陆沅兮不得不再次深入到里面。

    这次,是一根手指。

    细长的手指探进穴腔内,哪怕隔着指套,都能感受到那种被紧致包裹的触感。穴腔内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拥挤过来,一如昨晚那般近乎驺媚地舔着手指。

    陆沅兮手上被夹得一抖,不小心进入地有些深了。

    “嗯…你做什么…昨晚上还不够?”任黎初小声喘气,腹部都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意绷紧在一起。但她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要是再做,恐怕真的要在床上躺好几天了。

    躺倒是无所谓,万一弄伤了那里,搞出什么病来就真的得不偿失。想到自己要是因为纵欲过度住院,赵萱喻指不定会怎么埋汰自己。

    这么想着,任黎初看陆沅兮的眼神带了几分揶揄。她觉得自己猜测没错,之前陆沅兮不肯和孟拾悦断了关系,估计就是因为她也喜欢女人,想和孟拾悦做那些变态事。

    想到陆沅兮那只手会摸别的女人,还和别的女人那么亲密。任黎初皱紧眉头,两只脚忍不住夹紧身下的床单,小心翼翼地蹬了几下。

    好恶心…她绝对不会让那种事发生,不能让陆沅兮成为变态。

    “抱歉,我只是想让药的位置更好些,弄疼你了?”陆沅兮柔声问,尽管她知道任黎初刚才的反应绝对不是疼。

    “没有,你继续吧,比之前好点了。”任黎初缓了会儿,感觉下身那股酸胀的感觉没那么明显,让陆沅兮继续。

    塞入式的药进入体内会缓慢融化,自然而然地渗透在伤处内。微凉的感觉缓解了那份火辣辣的疼,任黎初这才觉得下身舒服了些,至少不再像坐到火盆上了。

    陆沅兮又往里塞了一颗药,确定足够之后,又拿了外伤药打开。和塞入的不同,外涂的是淡淡的透明色药膏,膏体没有特别味道,触感很像是芦荟胶。

    她挤了些在手上,均匀涂抹在任黎初红肿的阴唇上。因为昨天打的次数不少,有几次失了力道,指甲甚至把表皮层都刮伤了。

    陆沅兮看着,微微蹙眉,手上的动作也小心了许多。她是讨厌任黎初,也想远离这个人,但并不想在这种事伤人。